突然如此多虑,原来还是心系阿旦。”
苏喆赶紧撇清:“谁担心他了,我只是怕影响这祭祀的改革大计。”
伯邑考倒也没有继续调侃他,只耐心向他解释:“姬鲜已过继到了公伯一脉,自然会袭承公伯这支的势力,与阿旦所继之业,并无冲突。”
苏喆也算是松了口气,问道:“那么既是说,改良人祭最大的障碍,这明面上也算是消除了么。”
伯邑考笑道:“正是如此。因此,我计划于谷雨时节,借祭拜仓颉之机,再行五谷祭祀之礼,以巩固此次改良之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