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略带不满。
“哦?”谢云舟声音骤然冷下来,“侄儿的手下冒犯本王家眷,不该罚?”
三皇子后退两步干笑:“毕竟是我的人,希望皇叔能够让我自己来处理。”
谢云舟不说话,很明显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行,侄儿告退。”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秦双鲤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喘息。
却见谢云舟脸色煞白,血迹在白色中衣上晕开触目惊心的红。
“别动。”她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颤抖着手去解他衣带,“伤口会感染的。”
谢云舟突然擒住她的手腕,沾血的手指抚过她殷红的唇瓣:“王妃可知,在男人榻上解衣带意味着什么?”
“你怎么天天想这些事情。”秦双鲤狠狠打了她一拳。
谢云舟“嘶”一声:“王妃这是在谋杀亲夫吗?”
“自己找的!”
她怎么就没看出谢云舟这么油嘴滑舌。
这三天秦双鲤无时无刻都和谢云舟在一起。
三天之后,秦双鲤启程回将军府。
秦家估计也是知道她要回来了,一早就在门口等着。
秦彦峰端坐在太师椅上,开门见山:“王爷如何了。”
“爹,娘,你们放心吧,已无大碍。”秦双鲤平静地回答。
楚琴玉突然从屏风后转出来,帕子掩着嘴角,一副担心的样子:“那鲤姐儿,这几天你有没有和摄政王殿下发生什么?”
“母亲慎言!”秦双鲤眼眶突然红了,“你这是在想什么呢,我和摄政王殿下清清白白。”
“那就好。”秦彦峰满意的点着头。
其实她和摄政王发生了什么也没关系,反正都是嫁给皇家,更何况摄政王现在在朝廷是一手遮天。
就算是以后三皇子上位了,只要摄政王想要当这个皇帝,三皇子就没办法。
“姐姐,你还是小心一点,以后别和摄政王殿下接触了,小心那些人说你勾引了摄政王,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怜霜在一旁装作一副柔弱样。
秦双鲤也不管着她,突然一个巴掌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