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以及一种被全然信任的古怪满足感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强硬外壳。

炽白的火球在她掌心无声熄灭。

她反手，不再是用抓的，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笨拙的温柔，用自己的手，紧紧包裹住了那只冰冷的小手。

“哼！算…算你识相！”绯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别过脸去，耳根却微微泛红。她另一只手却极其自然地伸过去，将自己一条最蓬松、最柔软、靠近尾根的赤红狐尾，小心翼翼地、带着点试探地，轻轻盖在了小燕昭蜷缩的、冰冷的膝盖上。

温暖的、带着狐火气息的绒毛，瞬间包裹住了那刺骨的寒意。

小燕昭紧绷的身体，在那温暖的覆盖下，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放松了一丝。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小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没有再说话，只是那只被绯烟包裹的小手，微微蜷缩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勾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棋局未分胜负。

但有些东西，已然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