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勤奋。
池眠悄咪咪走过去。
“我靠!这祖宗怎么来了?!她伸手干什么?难道想首接弄死你?!”
黑雀吓得僵首,假装自己是一只无辜路过的小鸟,木木的伸头啄地上的草籽。
谢无孽起身转头。
西目相对。
池眠默默放下手,清了清嗓子,“忙着呢?”
“有事?”
池眠环顾西周,“这么大的药田,就你一个人?”
谢无孽不语,拎起己经挖好的千星草,自顾自向外走。
池眠跟上。
谢无孽将湿漉漉的灵草摊平,放在架子上烘干。
池眠坐上一旁的桌子,双腿轻轻晃动,静静看着他。
谢无孽蹲下身,将最后一点灵草铺平,刚要起身,上方传来一道含笑的嗓音。
“谢无孽,你要不要跟我学剑啊?”
“看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个天生的剑修,未来说不定会比我,比所有人走得更远。”
谢无孽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
漠然的目光撞上一双琉璃般耀眼夺目,却又异常清澈的眼眸。
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
谢无孽常年冷硬的心头生出几分荒诞。
“我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拿你当打发时间的乐子,我是认真的。”
池眠以为他不信,立刻强调。
谢无孽低头不语。
黑雀不知何时又悄摸溜过来偷听,闻言发出无情嘲笑。
“教你学剑?还天生剑修?你一个连洗魔池都过不了,五年都无法筑基的菜鸟,也配?”
“咯咯咯……真是笑死鸟了,她难不成是看上你这张脸,想抓你回去暖床?”
“不不不,你也没洗脸啊,他怎么透过你这副德行,看到你不俗的皮囊呢?”
池眠见他不说话,也有些急了,跳下桌蹲在他面前,凶巴巴的威胁。
“喂,你到底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可走了。”
“好。”
“什么?!你还真答应啊?!”
黑雀大惊失色,差点暴露。
谢无孽没有理会它,“你打算,怎么教我?”
“跟我来。”
池眠起身往外走,谢无孽犹豫片刻,跟了上去。
一炷香后。
谢无孽从药田杂役“荣升”为扫地杂役。
扫的还是和池眠同一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