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珠宝都要珍贵。
“谢谢你们。”她轻声说,声音在寂静的阁楼里回荡。
顾晏之默默将她散落在肩头的长发别到耳后,梁颂年吹了声口哨:“肉麻!走走走,我教你们用新皮肤虐菜!”
江正初已经揽着她肩膀往楼梯走,嘴里还念叨着要去买双倍奶茶。
当他们蹑手蹑脚回到二楼时,沈磊房间的门缝里透出温暖的光。
沈梦雪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只要有这些人在,即便身处这座看似华丽实则冰冷的牢笼,也不至于被黑暗彻底吞噬。
沈梦雪挣脱江正初的手臂,强撑着露出个苍白的笑:"我想回去睡觉了。"
转身时长发扫过少年们担忧的脸庞,睡裙下摆沾着的阁楼灰尘簌簌落在地毯上。
她机械地爬上雕花大床,将脸埋进绣着鸢尾花的丝绸枕套,却在阖眼的瞬间,又看见小姨在火海中扭曲的面容。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门锁转动的轻响。
沈梦雪睫毛颤动,却佯装熟睡。熟悉的雪松香水味漫过来,沈磊的手掌抚上她披散在枕间的长发,指尖顺着发丝一路滑到她纤细的腰肢。"还在装睡?"温柔的声线裹着冰碴,"和野男人厮混到半夜,翅膀硬了?"
话音未落,沈梦雪突然被人粗暴地拽起,睡衣肩带滑落,露出大片冷白肌肤。
沈磊的金丝眼镜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扯过床头的檀木戒尺,精准地抽在她臀腿相接的位置:"让你跑!让你不听话!"
戒尺带着破空声落下,沈梦雪闷哼一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里还留着白天攥紧盒子时的月牙形血痕。
她声音破碎,试图蜷缩起身子躲避,却被沈磊攥住脚踝,整个人被拽到床沿。
第五下抽打落在已经红肿的皮肤上,沈梦雪痛得眼前发黑,恍惚间又回到六岁那年——因为偷吃糖,被关在漆黑的储物间整整一夜。
沈梦雪蜷缩在床沿,睫毛剧烈颤动却始终咬着下唇,任由戒尺的剧痛在臀腿炸开。
檀木拍打皮肉的闷响回荡在空荡的房间,她数着抽打的次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将所有痛意都化作掌心细密的血痕。
沈磊的斥责混着粗重的喘息声在耳畔炸开,她却盯着床尾垂落的流苏,眼神渐渐变得空洞,仿佛正在经受惩罚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知道错了?"沈磊攥着她头发的手骤然收紧。
沈梦雪垂眸望着地毯上自己散落的发丝,突然想起小姨教她编发时的温柔。
喉间泛起铁锈味,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这个动作却换来更狠厉的抽打。
戒尺第七次落下时,她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成僵硬的姿态,像具被操纵的人偶。
沈磊甩下戒尺转身离开时,沈梦雪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直到房门彻底闭合。
月光爬上她泛着红痕的后背,长发凌乱地遮盖住伤痕,只有偶尔颤抖的肩背泄露着疼痛。
她机械地翻了个身,让红肿的臀腿避开压迫,伸手摸到藏在枕头下的蓝丝绒盒子。
冰凉的触感传来,她将脸贴在盒子上,无声地流着泪,任由泪水将盒面的暗纹晕染成模糊的蓝。
窗外,江正初的笑闹声断断续续飘进来,沈梦雪却像被抽走了灵魂。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她蜷缩成更小的一团,在半梦半醒间,仿佛又回到六岁那年的储物间——黑暗中唯一的光,是小姨偷偷塞进来的糖果包装纸。
此刻,她轻轻哼起小姨最爱的那首童谣,破碎的曲调混着夜风,消散在寂静的老宅里。
晨光刺破云层时,沈梦雪扶着雕花床头缓缓起身。
睡裙下的皮肤肿得发亮,每动一下都扯着刺骨的疼,她却像感受不到痛觉般,利落地将长发绾成发髻。
梳妆镜映出她眼下浓重的青黑,以及脖颈处被沈磊攥出的指痕,她伸手覆上,指尖在冰凉的镜面画出小小的蝴蝶。
下楼时恰逢早餐时间,沈家人围坐在长桌旁,刀叉碰撞声清脆得像是某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