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SJ,虽然我可能没什么资格评价他,但我还是想说几句。”
“就当是随便聊聊吧!”
骆山海扫了一眼高育良和祁同伟。
高育良点燃一支烟,缓缓点头。
高育良心知肚明,赵立春是绕不开的话题。
如果不正面提及赵立春,他们与骆山海的合作关系便无法进一步深化。
毕竟,骆山海此行的主要任务,就是处理赵立春的问题。
然而若没有高育良的支持,骆山海几乎寸步难行。
因此,他只能用这种方式争取高育良的信任。
他需要让高育良相信,自己愿意与其携手共进。
既然赵立春如今不过是个象征性的存在,谈一谈也无伤大雅。
高育良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遂点头应允骆山海开口。
见高育良首肯,骆山海立即接话:“赵立春SJ在汉东执政二十年,不可否认的是,汉东今日的发展,他功不可没。”
“然而功劳再大也无法掩盖过失。
难道赵立春SJ就没有问题吗?”
“当然有!而且不是小问题可以概括的。”
“毕竟,人性本就复杂,有功必有过,这是人之常情。”
“我可以继续吗?高SJ?”
骆山海试探性询问。
接下来的内容将是重磅爆料。
若高育良和祁同伟愿意倾听,则意味着他们默认,接纳骆山海成为汉大帮的一员,结成同盟。
相反,如果拒绝,则表明不愿接纳骆山海,合作也就失去了基础。
高育良与祁同伟对视一眼,均露出笑容。
“那你讲吧,骆SJ,我们就全当闲谈,畅所欲言。”
高育良回应道。
听到这话,骆山海笑了。
“高SJ,您果然目光如炬,不愧是省委副SJ。”
他称赞道。
高育良摆了摆手。
“说到远见卓识,大家都不相上下,你说吧。”
“好!那我就说了。”
“赵立春SJ在汉东执政二十年,几乎是独揽大权。”
骆山海毫不避讳地说道。
“至于他为何能稳坐其位这么久,我想,打压异己应该是原因之一吧。”
“他的秘书李达康,如今己是省委常委,京州委SJ。”
“与他关系不合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
“举个简单的例子,政协的钱秘书长,由于和赵立春SJ存在矛盾,首接被调任到林城。”
“这还没完,林城卸任后,钱秘书长又被调回政协。”
“理论上,钱秘书长和李达康SJ年纪相仿,为何一人能成为省委常委,另一人却只能调入政协?关键在于排挤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