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求^书?帮* ~埂*辛′罪¢哙′
“方向错了!”
高育良又问了一句:“小林老师的情况如何?”
“嗯,他现在还正常上班,这两天我也跟他谈过几次,状态恢复得不错。”
祁同伟回答道。
“不过……”
“不过什么?”高育良追问。
“不过,他经历这事之后,成熟了许多,跟我提过不想留在汉东大学的想法。”
“事情发生后,周围的人对他都很冷漠,也许他心凉了吧。”
祁同伟摇摇头说道。
“这很正常,人总要经历些波折才能成长。”
高育良点头表示理解。
“就像你当年在孤鹰岭中了三枪,差点没命,这才成为现在的副省长啊!”
“磨砺未必不是好事。”
听到这话,祁同伟也深以为然。
高育良继续说道:“我看他人很上进,学历也不低,等事情平息后,把他调到政法系统试试怎么样?教书固然好,但从政更是一片广阔天地!”
祁同伟听了,再次点头。
“这是您的名言,这件事结束后我去办。”
京州城内,李达康坐在办公室里,神情焦虑。
今天那场会议,可谓剑拔弩张。\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
他从未见过高育良如此强硬,而祁同伟最后那番话更是震撼人心。
刚刚沙瑞金打来电话,希望他在燕都能找些人脉帮忙。
李达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如今他己无法抽身,只能与沙瑞金共进退。
这次突来的变故,会给汉东、给京州带来怎样的影响,他实在难以预料。
从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现在这场风波,注定会让汉东官场掀起惊涛骇浪。
然而这一切并非他能够左右。
田国富的办公室里,侯亮平睁大眼睛,听完田国富讲述常委会的始末。
“田SJ,当初可是您让我去的啊!”
侯亮平脑袋嗡的一声,感觉自己被田国富算计了进去。
田国富的表情在听完那番话后变得有些僵硬。
侯亮平这人,在商量对策时总是出些歪点子,而一旦事情闹大,就想抽身而出。
这人心底里就不靠谱。
田国富笑着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亮平啊,你这话可不对,什么叫我让你去的?咱们得讲事实啊!”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一些:“我们现在己经是一条船上的伙伴了。”
侯亮平却摇了摇头:“田SJ,您这话不对,我当初是代您出面的。¨丸\夲+鰰\颤¨ ·芜\错¢内·容^”
田国富听罢,心里满是恼怒。
侯亮平这是打算撇清关系了,但他绝不会轻易让对方得逞。
侯亮平的岳父或许能帮上忙,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板起脸来:“亮平啊!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什么叫做你替我去的?”
接着,他的语调愈发严肃:“这件事本来是我的私事,可你代表的不是我个人,而是纪委!你是省纪委第西监督检查室的主任!”
侯亮平顿时愣住,田国富这只老狐狸,果然想把他牢牢绑在一起。
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田SJ,那是您的侄女!我帮您跑一趟本就合情合理。”
田国富却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让你替我去的?谁能作证?”
见侯亮平还想耍滑,田国富也动了气。
“就算真是这样,田SJ,我也不能背这个黑锅啊!”
“我们俩都知道,我是替您去的。”
田国富冷哼一声:“别忘了,这件事我压根没露过面!你用的是纪委的名义!”
他开始对侯亮平施加压力:“而且,当时我侄女给我打电话时,不就是你在旁边给我出主意的吗?我家装了监控的。”
一边说,田国富一边仔细打量侯亮平的脸色变化。
侯亮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田国富会如此无耻,竟拿这件事来威胁自己。
他愤怒地盯着田国富。
对方毕竟是自己的上级,还掌控着纪委的权力,在汉东,他还真没办法与田国富抗衡。
“你究竟想怎样?”
他知道,田国富肯定是要提出某种交换条件。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田国富立刻换了一副表情。
变化之快,甚至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