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九湘听见王清莞醒来动静后将掩盖着洞xue的木头挪开了一块,把怀中抱着的东西递了过去:“吃一些东西吧,昨天累了一夜,应该饿坏了。”包子是九湘估摸着王清莞可能醒来的时间买的,摸着还是热乎乎的。钱是王清莞之前给九湘的,叮嘱九湘看中什么就把钱留在那,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九湘放在身上一直没用过,没成想在今天有了用武之地。就在王清莞吃包子的间隙,九湘讲着自己出去这一趟的见闻:“我出去买包子的时候听说了两件事。”王清莞细细地嚼着食物,没有应声,这是让九湘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你昨晚病逝了。”这个结果王清莞早有预测到,只有她这个身份死了,日后她站出来的时候,他们可以不认。“另一个事情是什么?”“朱家也出事了。”“朱家?”“就是昨晚通风报信的那个朱家,他们的长子死了。”“那……”姓周的那个妇人呢?王清莞不会记错,周姓妇人的丈夫就是朱家的长子。王清莞还没问出口,九湘就猜出了她想要问什么:“她也死了,据说昨晚朱家长子回去后将下人安排地远远的,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进去看的时候就是这个结果了。”九湘送信的时候去过朱家,也知道位置,还特意去看了一眼。正如市井中传闻的那样。“死了啊……”手中的包子突然失去了味道,王清莞猜出了原因,“她要是没想着将这件事捅出去的话,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即将到来的大寿之上,她王清莞又不会指名点姓要她站出来,更不会逼迫一个不愿意的伙伴。不过死了也好。王清莞并没有惋惜的意思,昨晚若不是九湘和君辞柔,她恐怕也要魂归西天。“不过她性子还不错。”九湘回想自己在朱家的见闻,“我特意看了看那两具尸体,男的那具脸上全是被碎片划出来的伤痕,头上有撞击的痕迹,最严重的一道在脖子上,应该是硬生生地塞进去的。”白细的脖子差点被一块碎瓷片断成两截,伤口周围连划痕都没有,这得用多大的力道多强的意念才能把那么钝的瓷片完整地塞进去。据仆人说,他们早上进去的时候,这两人一个在上面狠狠地摁着对方脖子上的碎瓷片,另一个在死死地扯着白绫的两端,废了好大的工夫才把身体已经僵硬的两人分开。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夫妻二人如此反目。“跟她的诗作一样。”王清莞得出了这个结论:“我当初看了她的诗作,发现她很有脾性,经过很多次观察后才选定了她。我以为是和我有一样想法的人……”他们在诗集酒宴上用来恭维的诗词,实际上是她们这些不能见光的人了解彼此的机会,这是王清莞唯一的信息来源。没成想对方反手就把她给卖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早就传进了宫里。定安长公主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细细思索一番后,她觉得王清莞没有那么简单就死去。这倒不是她多么离不开王清莞,或是多么舍不得这样的一个人。当初在调查那些诗背后的人之时,见多识广的她也被幕后之人震惊到,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处处被限制的人,在绝地之中还能想到那般奇特的交流方式。若她是王清莞,没有公主这个身份的加持,她可能都做不到王清莞这样。更何况……定安长公主想到了想到了自己若有若无时感受到的那股诡异的视线。它最开始出现的时候,恰好是王清莞信件突然出现在她桌子上的时候。两者之间必定有联系。尽管两次试验都以失败告终,但定安还是觉得,她的直觉不会出错。与此同时,九湘进入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