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把那两根金条都找了回来。
想起刚才开枪打落的东西,她朝那个方向走去,走近了,发现不是鸟,而是一只黑色的松鼠,她心里抱歉得很,想着干脆趁着战士们还没找来,就把这个松鼠埋了吧。走到跟前,却发现松鼠尸体边,有一台已经启动的发报机,她倒吸一口冷气,这样,丁济群被偷袭似乎就能解释了。她决定不动那松鼠和发报机,退后几步,朝着天空连开两枪。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来人,齐霁等不了了,背起丁济群就要下山,看着不胖的人,昏迷后不是一般的沉,齐霁艰难迈步,才走十几米,就听到了人声。她从急救包里摸出哨子,刚要吹,又收回去,改为大声喊叫。——随身带着纱布药物还能勉强解释,但要带着一只哨子,可就不好解释了,而且这哨子,看着就比小学校集合用的哨子响亮。没一会儿,三个士兵飞快地跑上来,老远就吼,”什么人!举起手来!”到了近前更是端起步枪,对准了齐霁。“嫂子?”看清她后,三个战士都愣住了,但枪口都没有离开,“什么情况?”齐霁站住不动,喊道,“快来!丁副政委受伤了,昏迷不醒,要赶紧送医院,那边躺着的,是许凌志,他是杀人犯,他报复杀人!”战士们立即跑过来接过丁济群,查看了一下伤势,立即动手制作了两个简易担架。很快又有十几人跑上来,一个连长看了丁济群的情况问,”嫂子,丁副政委和这人受的都不是枪伤,是谁开的枪,谁制服的他?枪呢?”齐霁喘匀了气,“枪在我这里,一共开了三枪求救,许凌志的伤是我打的,那边松树下,有个被子弹打中的松鼠,还有一台发报机!”那个连长顿时紧张,指挥一半人护着担架下山,其余人则都去找松鼠和发报机去了。后面两块金条打空了,落到远处的草丛里。齐霁飞快下了许凌志的枪,又摸了一把脉,还好挺抗打,没死。齐霁把落在地上的金砖捡起,嫌弃地在草地上擦去血迹,收入空间。还别说,空间甩金砖,倒真挺方便,有空得多练练,可不能再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了,另外,还得在空间装点石头,或者找点趁手的武器备着。齐霁抬手就将麻醉剂打进许凌志手臂,防止他忽然醒来。然后起身,拉开手枪保险,对着天空开了一枪。这还多亏丁济群教三样使手枪的时候,她在一旁学了来。“啪!”清脆的枪声响彻天空,不远处一个黑色物体应声落地,吓了齐霁一跳,这,这也太巧了,就是个鸣枪求救,咋还打死了一只鸟呢,真是罪过!罪过!齐霁将枪收入空间,立刻抢救丁济群,他的后脑勺流了好多血,已经渗到泥土里,湿了一大摊,齐霁连忙取出空间里的备份针灸针具和急救包,止血、清创、包扎。等伤口处理完,她又心有余悸地将头贴在丁济群胸口,确认到他的心跳后,放下一点心,起身又恨恨地给许凌志补了一针,然后狠踢了他一脚。齐霁在地上找了块带棱角的石头,在许凌志额头血迹上蘸了蘸,丢到地上,又跑到远处草丛一番好找,总算把那两根金条都找了回来。想起刚才开枪打落的东西,她朝那个方向走去,走近了,发现不是鸟,而是一只黑色的松鼠,她心里抱歉得很,想着干脆趁着战士们还没找来,就把这个松鼠埋了吧。走到跟前,却发现松鼠尸体边,有一台已经启动的发报机,她倒吸一口冷气,这样,丁济群被偷袭似乎就能解释了。她决定不动那松鼠和发报机,退后几步,朝着天空连开两枪。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来人,齐霁等不了了,背起丁济群就要下山,看着不胖的人,昏迷后不是一般的沉,齐霁艰难迈步,才走十几米,就听到了人声。她从急救包里摸出哨子,刚要吹,又收回去,改为大声喊叫。——随身带着纱布药物还能勉强解释,但要带着一只哨子,可就不好解释了,而且这哨子,看着就比小学校集合用的哨子响亮。没一会儿,三个士兵飞快地跑上来,老远就吼,”什么人!举起手来!”到了近前更是端起步枪,对准了齐霁。“嫂子?”看清她后,三个战士都愣住了,但枪口都没有离开,“什么情况?”齐霁站住不动,喊道,“快来!丁副政委受伤了,昏迷不醒,要赶紧送医院,那边躺着的,是许凌志,他是杀人犯,他报复杀人!”战士们立即跑过来接过丁济群,查看了一下伤势,立即动手制作了两个简易担架。很快又有十几人跑上来,一个连长看了丁济群的情况问,”嫂子,丁副政委和这人受的都不是枪伤,是谁开的枪,谁制服的他?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