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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

骏马,狩猎的贵人以及被堆放在地的猎物,皆是描绘得栩栩如生,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这画曾被雨水污浊,画纸上存有水渍的痕迹。

眼波一转,陆湛倒是想起当初林芫便是拿着这幅图,求他帮忙去救她的姐妹。

彼时,他见这画被雨水淋湿了,并没有出手相助。

没想到再他近日接见她那两个姐妹后,这画竟然自己跑了出来。

想到此处,陆湛甚是激动,他像往常摸林芫的头那般,抚上了玉雕的头发,“芫芫,这是你给我的谢礼,对吗?”

多谢他照拂了她的姐妹们。

想到这里,等视线再落在画卷上啊污渍时,他忽然卷起画册,一个月以来,首次出了王府,

策马往皇宫的方向去,到了东华门外,陆湛将马栓在宫外,自己下了马,穿过东华门的侧门,乘坐东华门太监为他准备的轿子,终于是在皇宫东北角的外延皇家画馆闭馆之前抵达了目的地。

皇家画馆收藏着整个皇室最宝贵的画作,半数是名家真迹,半数则是这些宫廷画师精湛临摹的作品。这些宫廷画师当中,又以裴晔先生的临摹功夫为最。

下了轿子,陆战便直奔裴晔先生的画室,裴晔先生每日皆是最迟离开皇家画馆的画师,也正是他今日要找的人。

他一进入裴晔先生工作间外的院子,正在月光下洒扫院子的学徒便朝晋王欠了欠身,“师兄来找师傅呢?”

陆湛看着按个有些过于敦厚的学徒,有些不确认地道:“你是胖墩?都长这样大了?”

那个学徒闻言憨厚地摸了摸后脑勺,“是的呢,长大了,倒是师兄,还和几年前一模一样,还是那样松姿鹤骨,俊美无滔。”

陆湛有些自责地问:“这几年,老师他老人家眼睛还好使吗,还能修复画作吗?”

胖墩笑着道,“师父今日刚好在修复一副古画,还没有离开。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陆湛一听,心中大石便落了地,他也曾白师从裴晔先生学过两年的画,自知当古画上染有污渍,若能及时处理,配合以特制的药水,倒也可以将古画上的污渍清除干净。

他虽然曾师从裴晔先生,却已经是参军之前的事情,这以后倒是从未来见过先生,是以等到了门外,却有些近乡情怯起来。

“来都来了,就进来吧。”一个老者苍老的声音从里间传来,很显然,裴晔先生却早已主意到了外头的动静。

陆湛握紧手中的画筒,这才信步走了进去,见到昔日的老师,几年不见,却已青丝不再,而是满头华发,终究是有些不忍地撇开了头,“老师这几年受苦了。”

裴晔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别以为你出手将我从宗人府捞了出来,我就要谢谢你,当年那件事我本就没错。”

这件事说来,还是一幢无头冤案,是说三年前的选秀,宫廷画师奉命给各位入宫应选的小主画像,其中有一张画像上的女子名唤夏冬青,那是极其美貌的。当时裴先生作为画师为她画的人像自是国色天资,结果呈上去的却是一个歪瓜裂枣,皇帝知晓后,不分青红皂白便将裴先生下了牢狱。因裴晔是皇室宗亲,是以是关在的宗人府。

后来,等陆湛从东夷战场回来,有了一定的权势,才将他从宗人府中给捞了出来。

然则,裴晔先生从宗人府的狱中出来后,却一直对陆湛别避而不见,陆湛知这老人家是死要面子,便也不在上前打扰。

今日若非急于修复这前朝画圣祝青山的真迹,陆湛也不会前来打扰。

果然,才一见面,就又被老师数落了一顿。

别看陆湛在外面如何威风,可曾在这个幼年时教授他作画的先生面前,陆湛也只有低头挨训的份儿。

也许是见陆湛的态度还算恭敬,也并没有拿当年的事来说事,余光又瞥见他手中紧紧攥着的画筒,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拿出来吧。”裴晔先生盯着那画筒道。

陆湛忙不叠地递上话筒,“这是内子最爱的一幅画,请先生务必要修复好。”

裴先生一听内子,登时愣了一瞬,这小徒弟若是他没记错,还不曾成婚,便道:“内子?我怎么不知你小子何时成婚了?”

语气中,即便隔了几年不见,那也是说不出的熟撚。

陆湛这才意识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道,“是我的一个妾室。”

裴先生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才将画卷放置于书案当中,随着画卷的缓缓展开,裴先生的脸色便是几变。先是一惊,这画风竟然如此老道。再是一喜,没有几十年的笔力难以达成。等终于窥清全貌自是了然于胸这便是前朝画圣失传已久的祝青山秋猎图。最后,等目光觑向那被雨水所污的印记时,花白的眉毛便凝在了一处,气愤地将画往案上一扔,“这副画乃是前朝画圣朱青山的真迹,距今已有三百余年,能保存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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