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
鹤望像炮仗一样,一下把王道尊撞开,揽住蔚霜映微微发颤的肩膀,心疼不己。
他扯着嗓子,张嘴便是炮语连珠的一大段:“你吓到我们温柔乖巧、善解人意、美丽大方、聪慧可爱、正义勇敢的貌美如花小师妹了!!”
王道尊一个不察,险些被他撞在地上,好歹是办事处多年的老前辈,这一摔叫他颜面何存。
鹤望己经很久没有贯彻自己在圣剑宗广为流传的蛮横无理,日天日地的作风了,今日正好给了他天赐良机。
他哼笑一声,毫不留情,小嘴一张毒死人:“为什么叫!鸠兽为什么叫?你不知道?你三百年不剪的指甲扎别人肉里面了它不叫!蹲你肩膀上闻你腐朽的老人气它不叫!?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你在怀疑谁??”
他就那么风轻云淡抱着手臂。
“就你这样式儿的,喉间痰响似锯磨,气若破鼓喘浑浊。还长着一张天怒人怨的丑脸,我们家小师妹日日见的都是我们这种顶级帅男,乍一见你可不像见鬼了似的吗?”
他挥挥手,极嫌弃般。
“背过去点,你丑得闪瞎我的眼睛了。哎呦喂我可怜的小师妹,被吓坏了吧~”
暴起的青筋在脖颈上扭曲,眼球几乎要从凹陷的眼窝中得拿出来,愤怒和惊愕以及不可置信深深地涌上来。
王道尊保持着怒目圆睁的滑稽模样:“你、你……”
等到鹤望表演完,晏归生和裴司越才不紧不慢地出现充当红脸。
晏归生说:“哎呀!阿望~你这是做什么,虽然你是圣剑宗大长老的独子,也是太虚子前辈的亲传弟子,虽然尊者吓到了我们圣剑宗捧在手心里的小师妹,但你也不能对办事处的前辈这么无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