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懈地重复：“不行。”

晏归生几乎气得失笑：“我自己吃！”

林寂言：“……不行。”

晏归生终于体会到了鹤望的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他将甜奶糕放回摊贩上：“我不要了。”

眼神盯着林寂言：“这下你满意了。”

他转身离开。

老板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的第二份少糖甜奶糕又被退货，他有些崩溃。

“什么人呐这！！”

老板抱怨完，发现黑衣少年竟然还在摊贩前面站着，他尴尬了一秒钟，随后惊喜问道：“难道客人要？”

林寂言依旧冷冰冰一张脸，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气质说：“……钱。”

老板一愣：“你要钱？”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货要打劫。

林寂言说：“你还没有退钱。”

晏归生说得对，要为阿映省钱。

老板无语死了，林寂言拿着省下来的几文钱心满意足地走了。

——

蔚霜映站在一条小黑巷子的不远处己经很久了，目光如炬，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处。

裴司越买完生活用品过来，发现小姑娘跟被点了穴似的立在那里，觉得好笑。

他走过去，蔚霜映赶紧转头，生怕他惊扰了什么一样，竖起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一脸严肃地嘘了声。

然后她猫猫祟祟地躲在墙边上，继续目光如炬地盯着巷子里面。

裴司越配合地放轻了脚步声，轻手轻脚走到蔚霜映的身后：“映映看什么这么入迷？”

声音好似优雅的大提琴，低沉得酥麻耳朵。

蔚霜映这才真正回神了一些，她表情郑重：“阿越，我怀疑我没有挺过南海秘境。”

裴司越眉梢一挑：“为什么这么说？”

蔚霜映用手指指了指巷子深处，里面隐隐约约传出壮汉怒骂和少女娇弱的哭泣声。

“你看里面。”

裴司越的视力相当不错，顺着蔚霜映指的方向看去，他竟然在里面看见了一幅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

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