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霜映在一片纯白的空间中醒来,身边只有她一个人。,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她记得她踏进了红日裂缝中,在时空乱流里,她像是被放进滚筒洗衣机里的衣服,天旋地转,在昏迷的最后一刻只记得有人紧紧地抱住她。
蔚霜映站起身子,好奇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一片纯白,甚至分不清天和地的区别,她的脚落在水面一样的地上,稍微一动,就能荡起美丽细碎的涟漪。
蔚霜映尝试着喊了几声其他人,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倒也不害怕,到处看看,一扭头就发现了一棵参天巨树。
蔚霜映费力仰头看,首到脖子都快仰过去了她才看清隐藏在纯白里的一点碧绿色枝叶,虬枝盘错,生机勃勃的。
这棵树过于巨大,蔚霜映猜测至少要八百个她才能环抱住它的躯干,树干穿透云层,不用靠近就能闻到一种独属于树的气息。
蔚霜映从来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大的树,像个好奇宝宝,到处摸摸。
她摸着摸着,忽然地震了一般,脚下摇晃,她没站稳,眼看着就要一屁股坐在水面上,然而意想之中的痛没有传来。
但还是硬邦邦的。
她低头,没看见什么东西,然后伸手摸摸,在屁股下面摸到一个硬硬的小东西,她把东西拿出来一看,和小小的眼睛对视上。`7*k′a¢n-s¨h!u*w,u+.!c¢o.m¨
蔚霜映:"……"
"我觉得你有点眼熟。"
她眯着眼睛,把这只小乌龟认认真真看了半天,郑重其事地说明。
小乌龟像是能听懂她的话一般,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蔚霜映给它的脑袋掰回来:"看着我的眼睛,小乌龟,你不要逃避我的视线。"
小乌龟的头被她的手指钳住,闭上眼睛,天可怜见的,蔚霜映竟然在一只乌龟的身上看见了深沉和无奈。
蔚霜映越看这只乌龟,越感觉自己的额头在发痛。
尘封的记忆只差临门一脚,关键时刻,小乌龟把头缩进龟壳里去。
这这这……蔚霜映气坏了。
从龟壳的小孔里看去,只看见黑漆漆的里面,蔚霜映说:"你给我出来。"
乌龟伸出一只短短圆圆的腿,拒绝意味十足地摆了摆,蔚霜映看呆了,这小家伙绝对能听懂人话。
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可算是想起为什么它眼熟了。
城市,二十八楼,乌龟砸脸,多新鲜!
"是你是你就是你!"蔚霜映怒火攻心,伸出一根手指试图把乌龟掏出来,但是小家伙缩在里面愣是不动如山。~看+书?君\ `更?新,最`全?
蔚霜映哪里可能放过让她穿越的罪魁祸首,从乌龟壳的后背去掏。
她的手指在里面翻来覆去,不知道碰到什么东西,乌龟忽然冒出头,毫不夸张地说,是瞬间冒出来,一分一秒都没有犹豫。
乌龟终于口吐人言,但是以一种苦哈哈的语气说:"别摸了别摸了,我出来。"
蔚霜映一听这声音,也是相当熟悉,此刻她的脑子堪比爱因斯坦,一下就想起来了。
她把乌龟抓起来放在自己眼前,用水灵灵的卡姿兰大眼逼迫它。
"算命道士?"
虽然是疑问句,但蔚霜映却是一脸笃定。
眼前这个乌龟,分明就是她进入南海之前,给他们算命的神经道士。
她现在算是明白当日他说的话了,如果没有她的介入,三人组和竹马的命运确实会被完全改写,和他预测的一模一样!
乌龟在蔚霜映的盯盯下,语气颇为心虚。
"小友你别生气嘛,且听我细细道来。"
两层身份对比起来,蔚霜映更加在意第一层。她一想到自己穿越以后碰上的各种各样的变态,恨不得掐死这只臭乌龟。
注意,是各种各样的变态!跟集邮似的。
蔚霜映抓着乌龟,完全不管地疯狂摇晃它。
"我不管我不管,你这是绑架,绑架,未经他人同意你这就是绑架,你得给俺一个说法!"
乌龟被她疯狂摇晃,脑浆都快被摇匀了。
手上的乌龟忽然就脱离掌控,一秒变大的惊吓使得蔚霜映瞪大眼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看着眼前这个忽然变大的青年。
这人实在长着一张天生招摇撞骗的脸,让人一看就牙痒痒拳头痒痒,身上甚至还穿着那日算命的破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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