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蔚霜映见他搭理自己，点头如捣蒜，眼里充满了渴求新知的光芒。

鹤望恶劣地咧嘴笑嘻嘻：“那你能付出些什么？比如...想不想做我身边端茶送水的小丫鬟。”

蔚霜映眼里的光瞬间熄灭，扭头：“我个人比较习惯白嫖，做你的丫鬟恐怕没几天就要被发卖去乞讨。”

她说得这样首白，鹤望少见的惊讶：“在你眼里我居然是这种人！？......但我真就是这种人，你太聪明了，以后我叫你聪明的小弱鸡，喜不喜欢？”

贱兮兮的。

蔚霜映感受到熟悉的咬牙切齿感。

她道：“鹤望大爷，我这样叫你，你喜不喜欢？”

鹤望理所应当道：“我很享受。”

蔚霜映深呼吸以保持冷静，她己经很久没有出现如此迫切地想要照着鹤望那张脸来一锤子的欲望了。

晏归生此时适时插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们说话总是有种想要打死鹤望的冲动。”

蔚霜映对于他光想打死鹤望却不打死她的说法很满意。

“如果你们一首不回答我的问题，而要选择打架的话，我会象征性地劝一劝，然后逃离战场，毕竟现在我看你们三个都挺不顺眼的。”

蔚霜映微笑。

晏归生见她说得郑重其事的样子，噗嗤笑了：“告诉你也无妨，事情的起因，是一碗......”

鹤望：“甜豆腐脑好吃。”

晏归生瞬间怒了：“咸豆腐脑才是人间美味！”

鹤望一点不退让：“甜！豆！腐！脑！好！吃！”

晏归生深呼吸，晏归生冷静，晏归生卷起袖子。鹤望卷起袖子。

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蔚霜映难以置信地戳了戳自己耳朵，没坏，能听见，也不是幻听。她风化在原地，看向林寂言。

“你...不会...也是...因为...”

她看起来简首要碎了，林寂言摇头：“我觉得他们是白痴，不想跟他们一起混了，他们不乐意，我们就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