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被鹤望一手扒拉开。
“拍什么拍。”
晏归生笑:“看来是好了。”
鹤望在心里面冷笑,他想要什么,向来没有得不到的,他如果不乐意,那么小弱鸡就一辈子都不能见到裴司越也是也可能的。
“还进去吗?”晏归生在旁边问他。
鹤望头也不回离开,周身是生人勿近的冷场:“不了。”
鹤望臭着脸离开。
晏归生望着鹤望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他抬头看向天空,阳光灿烂,不知在对谁说:“因为她要离开我们,所以有些失控了吗?”
屋内。
蔚霜映被鹤望一番操作弄得一头雾水,还有点悄悄的不高兴,她问林寂言:“鹤望大爷又怎么了?谁又惹他了,还是他今天吃错药了?”
林寂言面无表情坐在她身边,嗯了一声。“吃错药了。”
蔚霜映惊讶:“我这是疑问句。”
林寂言抬起无甚波澜的眼眸盯着她:“我是陈述句。”
蔚霜映怪哉怪哉。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儿:“你们看见西西了吗?她一溜烟儿跑哪儿去了?不会跑了吧!”
林寂言想了想,目光放空一瞬间,接着语气淡然地回答:“周围查探不到她的气息,应该是跑了。”
“跑了!?”蔚霜映蹭地站起来,着急道,“那我们不追吗?”
林寂言冷静得过分:“随意。”
他想到什么,沉默看向她,问,“你想追吗?”
似乎只要蔚霜映说一句想,他就能立刻闪现去把人抓回来一样。
蔚霜映对林寂言的性格再度有了新的认知,慢慢坐下来,闷闷说:“还是问问晏大哥的意见吧。”
在这个团队里,晏归生才是真正的领导者,这些决定,不是她咸鱼蔚该操心的。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晏归生正好进屋,蔚霜映又站起来,晏归生失笑:“蔚姑娘,这座位可是烫人,你一会儿起来一会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