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了!我每一句都是公道话。”
鹤望说:“明明是不公道话。”
今天不下雨,蔚霜映无语。鹤望自己安静了一会,便又耐不住和蔚霜映说纪九的坏话。
“我知道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虽然远远不及小爷的半点风采,但是勉勉强强也进过修真俊男榜前十,你傻乎乎的别被骗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蔚霜映却是咻地眼睛发亮:“还有美男榜这种东西!?有美人榜吗?”
“有。不对...”鹤望一不留神被带偏,赶紧把话题引回正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纪九这小子,不是好东西。”
鹤望抹黑别人是一把好手,伸出手指一桩桩一件件细数人家的三岁到十五岁:“他三岁还尿床,八岁还不会御剑,十五岁学小姑娘偷偷哭过鼻子。”
“最重要的是...”
鹤望低头,声音忽然寂了下来。
他看见蔚霜映白白的脖颈,不自觉滚了滚喉咙,低声说,“他以前被脏东西染过,那东西叫...”
“邪祟。”
......
男人的嫉妒心也很可怕,蔚霜映被鹤望洗耳洗得烦了,就捂住耳朵跑开,跑到晏归生的旁边,默默跟着他走。
晏归生分出心神看了她一眼,继续与纪九谈笑风生。
蔚霜映低头乖乖走路,余光里不可避免地闯入纪九的白衣。
想到鹤望给她灌输的各种奇怪冷知识,蔚霜映真的很好奇这位脾气好得甩了鹤望八条街的纪九公子是否真的有疯魔的那面。
好奇心作祟,蔚霜映没忍住把头悄悄偏过去了一点,缓慢地、不动声色地打量纪九公子。
她所有的动作都小小的,试图将自己的观察都放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进行,像一只内向的小猫在行动。
蔚霜映自以为这份隐秘的打量不会被人发现,实际上刚刚屏住呼吸,转过眼睛的下一刻,视线就被对方静静地捕获了个正着。
他的视线就像优雅游曳的蛇,可是蔚霜映一眨眼,清风霁月的纪九公子仍是用初见时那双温柔的琥珀色眼睛看自己。
他还笑了笑,那一瞬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快到她以为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偷窥被人正捉住的感觉。很不妙。
蔚霜映再也不敢往旁边撇一点眼神。
又过了一会,低头不语一味走路的人机感节奏被瑶池未散开的水汽打断。
蔚霜映猛地想到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不禁激动起来。她要洗髓了!她要修炼了!她要变成天才了!她要走上人生巅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