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低了份子钱,还改善了车子,我们这些兄弟的日子才算有了盼头。以前在别的车行,那份子钱高得吓人,足足有八九成!我们辛辛苦苦拉一天活,到头来大半都交了份子钱,剩下那点钱,连糊口都难啊!”
另一名年轻些的车夫也愤愤不平地说道:“是啊!那些车行老板,心都黑透了!车子坏了也不给修,下雨天连个躲雨喝口热茶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听说陈会长您今天在悦来茶馆教训了王麻子他们,心里都痛快极了!我们斗胆来求您,能不能也管管其他车行,让他们也把份子钱降下来,给我们这些车夫一条活路?”
第三名车夫也期盼地看着陈枭:“陈会长,您是我们的主心骨,只要您一句话,闸北所有的车夫都听您的!”
听着车夫们的诉说,堂上的几位堂主也面露同情之色。他们大多出身底层,对车夫们的苦楚感同身受。
陈枭沉默片刻,看向赵平:“赵兄,你怎么看?”
赵平沉吟道:“陈兄,我们鸿兴车行目前定下的六成份子钱,在整个上海滩都算是极低的了。单是这一点,己经让闸北乃至其他区域的同行怨声载道,视我们为眼中钉。如果我们再插手其他车行的份子钱,恐怕会引火烧身,成为众矢之的。从经营和帮派平衡的角度看,此事不宜再扩大。”
赵平的顾虑不无道理。鸿兴会虽然在闸北站稳了脚跟,但根基尚浅,若是因为车行之事与整个上海滩的帮派势力为敌,显然是不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