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有点良心。^0-0^小!税+罔* ¨无?错,内/容!大老爷的事我听着就头大,反正他们也能问到,我掺和进去没半点好处,总归他们是要眼见为实的。”王熙凤明白她二叔的性格,“我直接告诉他,他又不会信,回头还不是会让姑妈去东院看,姑妈那里说不好还有他的眼线。”
“你这儿没有?”贾琏狐疑,“他就没放一个人在你这儿?”
“没有,人都是我选的,但凡有一个,都被我弄走了。”说到这里,王熙凤还重重瞪他一眼,“我那几个陪嫁,除了平儿,剩下三个都是我叔母安排的,你是没经过我同意就受用了,她们一个两个都指着我叔母的体面,我还不收拾她们。”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这会儿还提,我不是已经变好了吗?往后再也不敢。”贾琏经过这么一遭,总觉得自个小命不保,爵位更是难保,那些事哪有后半辈子安详快活重要?
“行了,去大老爷身边侍疾吧,我这儿有平儿看着,你放心便是。.白?马¢书+院¨ ^哽^芯!嶵\快-”王熙凤冲他甩甩手,扶着肚子慢悠悠坐下,“我身子重,完事不理,只好好养胎。”
“我都不敢掺和,你便更别提了。”贾琏走出去时,脸上全都是笑,心中那点憋屈和猜忌,终于烟消云散。
王熙凤等他走后,重重一叹:“哼,还来试探我,不像我告诉王家,直说便是。”
掀开帘子走进来的平儿也瞧了眼外头:“奶奶,二爷可是有什么要事。”
“你自个瞧着。”圣旨还在手边,她竟也有一天能做伯爵夫人,还以为能有个三等将军便顶了天。
平儿打开一看,吓得美目瞪圆:“这……这是圣旨?怎么会有这种圣旨?两个大印,两位陛下都同意让琏二爷做荣伯爵?”
“还能伪造不成?”王熙凤越想越开心,“大老爷病得厉害,没想到体面依旧,临走前还能让贾琏得个好爵位,咱们之前真的是看走了眼,二爷跟着谁都不如跟着大老爷。~餿.嗖_暁?税?惘? ·首+发·”
“大老爷?”平儿脑中那个爱玩丫头的大老爷,竟还有这份体面?
“平儿,清点下公中的东西,我记得老荣国公走的时候,家财已经分过,咱们该得的部分若是少了,就得跟二太太讨要,尤其是铺面田地,一丝一毫不能少。”
王熙凤的心思昭然若揭,分家分到家财全分,二房就没有必要留下。
“好嘞,这便去。”
“等会儿,门口安排些个人,我总觉得会出大事,府里巡逻的都让他们紧着点皮,尤其咱们院子周围,务必让人多看着,半个外人不许靠近。”
平儿点点头,走出去时,还在想能有多大的事?
半个时辰的工夫,黛玉被林家接走,老太太本想留下黛玉的,可林家说上元节还是要留在自己家才好。
两大箱子的东西搬上马车,刚到家中,就发现外头有了声响。
竟如此之快。薛元娘目瞪口呆,加紧速度吩咐人把门窗都挡住,院子里的人都出来帮忙守着,莫让歹人真的进来。
外头兵戈马蹄声此起彼伏,全城到处都是身穿甲胄的叛军,喊着陛下弑父的名号清君侧。这得多没信心,才能当晚就发作。
城中四王八公都还没有得到消息,忠义亲王已经带着京畿大营的人谋反,平安州藏着的军队也已经整装待发,最迟明天晚上就能到达。
只要今晚能守住宫门,明日有上万的援兵,再怎么样也不会输,即便兵败,带着援兵离去,还能做个裂土之王。
宫里,御林军早有准备,宫门口全都看得严丝合缝,强行突围不容易,京畿大营的人来得也不算多,才不过两千人,全都是义忠亲王自己的亲信,甚至都不如王子腾的亲兵厉害。
城里几乎乱了套,外头的百姓四散而逃,好好的上元佳节,弄得风声鹤唳。荣国府在听见马蹄声之时就已经着急万分开始关门,好些没能进门的,都躲回自家小院,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熙凤听到消息,琏二爷还好走得早,不然非得堵在半路不可,竟然就这么乱了?为什么?如此突然。
等王子腾听到消息时,人都几乎要厥过去,他掌管着京畿大营,竟然被人带走两千兵马去造反,他这个失职之罪是绝对跑不掉的,被革职查办都有可能。
义忠亲王估计就是想这样将他拉下水,才先斩后奏,趁他不备。
实则也不尽然如此,两千人离开的动静不小,他毫不知情,定然是有人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