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下巴上:“看吧,我就说当初你走了,遇到的刁难只多不少。”
“无所谓,刁就刁,还能兜住,本来想做什么事情就要付出代价,现在一看我还算是幸运,这点代价根本不算什么。”
克莉丝汀停下,看着孟令慈的影子越拉越长,她浅棕色的眼眸里飘出担忧:“刚才记者的问题,你心里应该有答案。”
“有啊,她始终坚定着自己的族群,我不是,我更多是看哪边事情比较紧急,哪边更紧急,我就去处理哪边。可能是我比较贪心,我两个都要,也没有法律规定,我只能选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