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分不清主次呢。”
宁溪拧眉看着她,“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阮暖:“你先劝我不要跟江烬岳离婚,我姑且认为你不是虚情假意,那么我和江烬岳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批评我?你是我的谁呢,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她目光里的讽刺太浓了,浓到宁溪感觉刺眼得很,怒气蹭蹭往上冒。
她冠冕堂皇又恼羞成怒,“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阮暖:“除了这一点,我还要问你。就算我们还没离婚,阿姨生病,江烬岳也是直接责任人,而不是我。你冒出来替他说好话,想让我受谴责?有没有搞清楚呢,难道鞠阿姨的护工是你请的吗?鞠阿姨的医生是你找的吗?”
宁溪被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