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捣蒜,“之后这种事应该不会发生了,我已经和那家伙签署了离婚协议书。”
薛贺喜出望外,“真的?”
“这还有假?”彼此坦诚的感觉真好,而且薛贺给她的感受,就是一位温柔儒雅的知心大哥哥,医术好人品好三观正,还不因为她上段情感关系没处理好,而对她指指点点胡乱猜测。
但想起未尽事宜,她怅然若失道:“就是拿证要花些时间。”
“这些没关系,法律上处理这段关系的流程就是很冗杂的。”阮暖没告诉他,拿证花些时间,是因为婚姻的另一方不情愿。
她只是点头。
黄鹤楼内。
“薛贺,这是你女朋友啊?”古朴厚重的包厢门一经推开,耳边就响起陌生又熟悉的女声,带着十足的调谑。
在灯光不足的包厢里好生逡巡一阵,才锁定她的方位,谢彩伊今天穿着蕾丝小吊带超短裙,化着彩妆,头发扎成了数条小辫,垂散下来,正在用力地往薄峻夜身边贴。
那男人倒像是五感尽失似的,左手被谢彩伊夜店小姐藤蔓似的攀着,右手也能淡定自若地拿起盛满酒液的玻璃杯,唇角噙着玩味魅惑的笑,“来了?”
薛贺:“薄爷爷才出院不久,你倒是逍遥自在。”
薄峻夜漫不经心看了谢彩伊一眼,“是彩伊闹着要过来,说还从没来黄鹤楼玩过,要来见见世面。”
谢彩伊贴得薄峻夜更近了一点,胸口正好蹭在他肌肉明显的小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阮暖总觉得他在挑逗。
薄峻夜却毫无反应。
骚女渣男,天生一对。
阮暖当做没看见,直接偏开眼,没想到的是,就这样还能躺枪。
“像阮暖这样的乖乖女,不用问,肯定也没来过吧?”
阮暖悄悄捏紧了手指,谢彩伊这是有病吧,自己又跟她不熟,她干嘛挡自己的活路?
“不一定,有些人的外表和内心是截然不同的,越单纯的外表越是容易做出离经叛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