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然后再有人带着来乐寿堂,这瞧着倒是还有些距离。”陵容对眉庄说道。
“咱们三人不过是贵人身份,想来应该是下午来。”
眉庄听了点了点头:“确实。”
来了乐寿堂,内务府已经收拾妥当。
说是三间,却是一个正堂,还有东西两个侧堂,每个都有独立门户,这样正好,若不然有些私密的话也不好说出口。
里面装饰端庄大方,她们看着点点头,路上陵容同眉庄说:“若是伯母来了,姐姐和伯母说一句,那刘畚莫非回了老家?若是便宜的话,请伯母试着找找,一定要暗中打听。”
!“若是能提前寻到刘畚,暗中控制起来,日后也算底牌,若是实在没法子的时候,把他给了皇后求个庇护。”
“皇后这些天正在对账,到了年底事务更多,华妃向来手脚大,银子肯定不够使,姐姐那回说采月见颂芝挪用了金纸,姐姐你说华妃既然协理六宫,有没有挪用的时候?”
“况且年大将军去了西北,年家里面虽然有老太爷坐镇,可老太爷到底上了年纪,哪能面面俱到,只不过咱们瞧不得账本,不过这也无妨,且记着日后再找机会就是。”
入冬后雪天多,因此皇后才免了请安,二十五早上陵容早早醒来,等候半天没消息传来,就知道是下午进宫。
沈母带着表小姐,安母带着萧姨娘,因她身份到底上不得台面,因此做了嬷嬷打扮。
半路汇合,安母见了表小姐不住点头,虽然之前就见过几回,可真是越见越喜欢。
二人不敢耽搁,等到了皇后宫里,安母有些紧张,好在皇后账目出了些问题,无暇见她们,由着剪秋将她们送到了乐寿堂。
越是这时候越得守着规矩,三人坐在里面,心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忽然宝娟进来笑着说:“小主,来了!”
果然宝鹊打起了帘子,陵容就见穿了旗装的安母和装作嬷嬷的萧姨娘,几人顿时热泪盈眶,她们哭着行了礼,陵容立马上前扶了起来。
“娘!”
萧姨娘连忙拿着帕子给安母擦眼泪,“容儿,我的儿!”
琥珀几人默默退了出去,又陪着哭了会,萧姨娘又劝她:“太太快收收泪,时间紧张,贵人有什么要交代的还得抓紧。”
听了这话娘才收了泪,陵容见了压下心绪就说:“娘见了表小姐没?”
萧姨娘赶紧说:“方才站在沈夫人身边的就是表小姐,我们也接触过几回,倒是性子爽利,又时常给太太做些绣活。”
陵容脑海中立马回忆,方才那姑娘身材高挑,圆脸,带着酒窝,目光清正,陵容点点头。
萧姨娘立马又说:“老爷瘫在了床上,曼娘正照顾着。不过她又有了身孕,如今也有六个月了。”
二人对视一眼就明白过来,陵容又点点头。
萧姨娘继续汇报:“三舅老爷十月去的山东,来过几回信,只不过天气冷了,舅老爷说要在那边过年,等开了春指点清楚了再回来。”
“家里的生意由大舅爷和舅太太娘家兄弟管着,如今贵人进宫,今年报来的账目我细细查了几遍也没发现问题,如今抛去了开销,家里现在攒着一千一百五十二两银子,目前家里由我管着,只等表小姐来了就移交出去。”
“家里如今正在沈夫人给的宅子里住着,王嬷嬷亲自挑了两家机灵的人给了身契,沈夫人给大哥儿介绍了个老翰林,大哥儿正跟着这位老大人每日习练八股。”
“宅子里已经按着贵人的吩咐,东西两路都加盖了,婚房在西路,也都收拾了出来,沈夫人给打了全套的家具,都已经放了进去,婚期定在明年五月初,想着是大哥儿若能中了进士,也能多些体面。”
萧姨娘一直不停说着,陵容听了点点头,又问:“那家里的生意?”
“从前偷偷摸摸往出卖珠子,有了沈夫人后,她开了家银楼,圆润的珠子先是做了首饰,这才往出卖,生意火爆。”
“剩下的不好的珠子都磨了粉,做了面脂。沈夫人同咱们六四分账,这样比单卖珠子还挣钱,因为进宫的事儿,耽搁了盘账,过些天,沈夫人想来就会把分红转过来。”
到底是掌家多年的夫人,有手段有能力。
陵容想了想和萧姨娘说:“哥哥成亲后,不必回老家,打发人回去寻一个绿水青山的好地方,替爹盖个别院,仍由曼娘照顾着。”
“再给她名下买个田庄,从京城里请个嬷嬷回去,每年再供应她三百两,等二哥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