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盹。
忽然车身一歪,把她震清醒了。
“怎么啦?”浅夏扶着车窗问。明显感觉马车好像歪向一边,有些倾斜。
偎蕉忙开车门问。
马车停下来,车夫苦着脸检查一遍回报:“车轱辘断了一节。”
“能修得好吗?”
“能,最迟也要一刻钟。”
纪浅夏挑起两边的车帘看了看,抬眼望见旁边酒楼的二楼一扇窗前,露出一张似曾熟悉的脸。她想了一阵才记起好像是骆凛的跟班,心里就大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