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凛挑眉,反问:“不行吗?”
“行是行,就是古怪了点。”聂其仰大大咧咧坐下,伸手倒茶。
骆凛不置可否,而是又问:“你出门通常是一个人吗?”
“咳咳。”聂其仰差点让茶呛着。满面通红的瞪视骆凛:“不行吗?”
“行是行,古怪了点。”骆凛原话奉送。
聂其仰面皮抽搐了下,没好气道:“我嫌小厮碍手碍脚又管东管西,出门就甩掉了。”
“佩服!来,我以茶代酒敬阁下一杯。”骆凛举起自己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