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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塔顶余辉

前,用爪子轻挠轿帘。众人惊呼后退,却见法老微笑着伸出手,让梅丽特蹭了蹭他戴着戒指的手指——那戒指上的宝石,正是金字塔图纸里石猫眼睛的形状。

“女神的使者选中了你们。”法老示意书记官记录,“这座金字塔将命名为‘巴斯特的守望’,你们的名字,将与神的眷顾一起,刻进永恒的石头。¢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暮色中,梅丽特的银铃与我们的银铃合奏成歌。卡姆摸着腰间的新银铃,声音比尼罗河的晨雾还柔软:“我哥会看见的,对吗?他的名字会在星星旁边闪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望着金字塔顶端的石猫,它的眼睛正映着猎户座的三星。梅丽特跳上我肩头,尾巴扫过法老赐的银铃,碎响中带着椰枣甜香——那是家的味道,也是自由的形状。

原来有些路,要用伤痕铺就;有些荣耀,要拿勇气交换。而当我们学会用智慧与团结砌砖时,每一块石头都会变成星星的阶梯,带我们去看比法老的梦境更辽阔的天空。

至于母亲的恐吓,此刻听来竟像最温柔的预言——她让我明白,真正的智慧从不只藏在莎草纸里,还藏在搬砖时磨出的茧里,藏在与同伴共啃硬饼的笑声里,藏在一只白猫跨越沙漠的银铃声里。

而我们的故事,终将随着金字塔的阴影,在每个日出时分,被风吹向永恒。

三个月后,当我们在新落成的工匠区晾晒亚麻白袍时,梅丽特突然叼着片染血的纸莎草蹿进凉棚。纸莎草边缘有锯齿状咬痕,上面的楔形文字还滴着树脂——是法老陵墓的建造图纸。

“这是……王室禁图。”卡姆的银铃蹭过我手背,他新镶的牙在阳光下泛着贝壳光泽,“上周给胡夫金字塔运花岗岩的奴隶说,墓室墙里嵌着会‘吞光’的黑石。”他用芦笔圈出图纸上的阴影区域,那里画着只衔尾圣甲虫,“你看这标记,和梅丽特项圈内侧的刻痕一模一样。”

深夜的金字塔像头蹲伏的巨兽。梅丽特的银铃在星空中碎成光点,领着我们钻进未完工的侧廊。潮湿的石壁上渗着沥青,火把照出几具蜷曲的骸骨,脚踝上的铜铃早已锈蚀成黑色——正是三个月前“晋升”的银铃匠师们。

“他们发现了秘密。”我按住卡姆发抖的手腕,骸骨手中紧攥着破碎的星图,图上用鲜血标着猎户座与金字塔的连线,“法老说要‘与神并肩’,原来不是修阶梯,是要把金字塔建成……”

“星门。”戴莲花纹衣的少年突然压低声音,他父亲曾是赫利奥波利斯的祭司,“古书记载,当星辰运行到特定位置,圣甲虫神会推开巨石,带法老的灵魂穿越银河。”他指着骸骨旁的凹痕,那里嵌着半块黑石,表面流动着金属般的光泽,“这是‘神之铁’,能吸附星光,当年伊姆霍特普就是用这东西校准金字塔的方位。”

梅丽特突然跳上黑石,银铃响得震耳欲聋。石面浮现出荧光纹路,竟与它项圈内侧的刻痕完全重合。卡姆倒抽冷气:“它不是普通的猫……难道是巴斯特女神派来监视法老的?”

话音未落,甬道深处传来铁链拖地声。六个蒙脸人举着涂雪松油的火把出现,斗篷下露出的银铃纹章——正是当日绑架我的人。

“把猫留下,你们可以走。”为首者掀开兜帽,左眼角有条圣甲虫形状的疤痕,“法老要它给新金字塔的星门当‘活祭品’,你们该明白,神的旨意不容违抗。”

卡姆的银铃突然迸出火星。他推开我时,我看见他藏在袖中的青铜匕首——那是用三块银锭从努比亚商人手里换的,他说要“刻下哥哥的名字”。刀刃划破对方斗篷的瞬间,梅丽特突然发出狮吼般的长啸,周身泛起金色光晕,项圈银铃化作六只圣甲虫形态的光蝶,钉住了刺客们的手腕。

“快跑!”戴莲花纹衣的少年拽着我们冲进通风井,梅丽特的光蝶在身后织成屏障。当我们跌出金字塔时,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正掠过胡夫金字塔的尖顶,与梅丽特眼中的金光连成直线,仿佛天地间架起了一座光之桥。

工匠区已戒严。法老的仪仗队包围了凉棚,书记官举着新的莎草纸:“奉神之命,银铃匠师卡姆、赛特、阿蒙……”他的目光扫过我们染血的白袍,“因亵渎神灵,即刻剥夺匠师身份,贬为铜铃工。至于神使巴斯特……”他指向被铁链锁住的梅丽特,“将在月圆之夜献于星门,以平息神怒。”

卡姆吐掉口中的血沫,带树脂味的血滴在法老赐的银铃上:“原来‘荣耀的征召’是骗局,所有知道星门秘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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