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当然知道赵刚的意思,就是告状咯!
但他还是装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装作不懂道:
“哦,政委,我真的不明白啊,我只是个泥腿子,猜不出你的意思!”
赵刚不由得有些生气地说:
“团长,我是说你没感觉到独立连的这种风气不好吗?
他们昨天打了炮楼,缴获了这么多东西。?l?a,x!s^w¢.*c¨o,m^
但我今天才发现他们竟然不上缴。
要知道我们团里其他营连队的战士连土豆红薯都吃不饱。
而他们呢,馒头管饱,马肉也管饱,这太不像话了!
这不是破坏我们独立团队伍之间的团结吗?”
赵刚说到这里,又想到自己中午和副团长在独立连那里也吃了这么一顿馒头马肉。
顿时觉得自己有了相当大的罪恶感。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告状后。
而李云龙听完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道:
“政委啊,我倒是觉得李明华那小子很可以啊!
要知道他不到一个月,也就20来天时间。
现在他的小日子简首过得比老子我好多了,他简首他娘的是个人才!”
听到李云龙这个态度,赵刚当即又怒了,说道。
“团长,你怎么能一口一个‘老子’?你到底谁是老子?”
李云龙也不甘示弱,大声说道:
“赵政委,我就喜欢说‘老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另外,我也要告诉你。/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如果你今天过来只是和我说独立连的情况,那我觉得没问题,独立连做得很好。
你刚才还说我们独立团有些连队的战士连土豆红薯都吃不饱。
那你告诉我是哪个连?你告诉我,我就去撤掉那个连长!
真是混蛋,竟然连战士的饭都不能让他们吃饱,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当连长、营长?”
赵刚听到李云龙这样说,又懵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团长,你……你怎么能这样子啊?
其他连的战士也是我们独立团的同志啊,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独立连这样做太破坏团结了,我们要讲究团结啊!”
李云龙根本不理会赵刚,首接吼道:
“怎么啦?我独立团,我李云龙管的团就是这样子!
我就一个原则,有能耐就吃肉喝酒,没能耐就吃屎去吧!
你赵刚要是不服,可以去旅长那里告状!
我李云龙可不惯着你这些白面书生,只会讲大道理,做起事情来百无一用!”
赵刚听到李云龙的话,也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李云龙,你简首不可理喻!你的思想有问题!
我虽然是个白面书生,但你这样对我指手画脚,太不给我面子了。-r¢w/z+w¢w\.*n,e·t_
我是过来给你当政委的,不是来给你当出气包的!”
李云龙毫不客气地回击,刚才他喝了点酒,有点上头,首接吼道:
“赵刚,你别动不动就给老子扣帽子!
老子当年在鄂豫皖战场上打仗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
赵刚听到这句话,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心里想着现在就回去给旅长打电话。
把李云龙的不靠谱和独立团的这些离谱事情反映一下。
但转念一想,他来独立团之前在旅长面前说的豪言壮语。
他说自己一定会独立团在这里好好干,当好政委,和李云龙搭好档。
现在他是充分见识到了李云龙的难伺候。
而如果现在真的给旅长打电话,那自己肯定没办法在独立团继续工作了。
赵刚又想到旅长在他来独立团时特别交代过,有事就给旅长他打电话。
但现在,他决定还是先忍一忍,看看情况再说。
赵刚用手捂了捂胸口,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尽量平和地对李云龙说:
“团长,唉,我们都静一静吧。
刚才我确实也不对,语气不太好,不该说气话,咱们好好谈谈好吧!”
李云龙看到赵刚服软,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气,但他也是个给别人面子的人。
于是,他往炕上一坐,拿出刚才藏起来的小半瓶地瓜烧。
又找了一个空碗倒了半碗,然后推到赵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