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事儿,怎么如此上心?”
既白脸上微热,不好意思地又揉了揉脑袋:“白束哥说哪去了!我不过是……不过是佩服她罢了。”
他语气真诚起来,“顶着那些豪强欺压还要咬牙硬抗,一线生机摆在眼前就敢豁出去抓住。这份心性劲儿,让人忍不住想多帮衬几分。”
白束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既白:“行吧,你怎么说怎么是。见了昭宁赶紧回来,回头我得细细审审你俩的计划。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商量事情竟敢背着我,还当不当我是自己人了?”
被这么一数落,既白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和昭宁倒也不是存心的,只是……白束身份特殊,是阿秋的大哥,而自己与昭宁皆为阿秋附臣。若他们与白束过从甚密,不知阿秋是否介意。
不过,商量营救阿秋这等大事,的确不该撇下白束。这次是他们理亏了。
他连忙对白束连连告罪。
白束这才松手。既白如蒙大赦,一溜烟向昭宁现居的府邸跑去,要去请她过来商议如何安置这杨君越。
如今阿秋不在,他们想帮杨君越也无从着手。而此人既是阿秋看中的人,如何安抚她周全,便是昭宁这位“介绍人”的职责了。
不过,既白对昭宁有信心。她定不会让阿秋失望。
从昭宁二次觉醒那日起,旁观全程的既白便深知,昭宁其人极其聪慧,总能敏锐捕捉阿秋的心意所需——这正是他需要向她学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