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身后的万宝珠给拉到了五个人的面前。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说说吧,万主君说你们为了救她女儿自愿送上门给星女玩弄。被扔出来,万宝珠还赶过去救了你们最后一条命,将你们冻在她的空间里祈求有一天能让你们再次苏醒,这是真的吗?”
阿秋真挚地对着那两个后醒过来的男人问。
阿怜与小七看了一眼万宝珠,神情复杂。他们的眼神里,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仿佛是在回忆,又仿佛是在痛苦地挣扎。
阿秋看出了他们脸色上写着的勉强,又看向那兄弟三人:“万主君说你们娘将你们赶出了家门,她家万宝珠收留了你们,还将你们纳为她的小侍,只是可惜在结契过程中没有坚持下来,被冰封了起来,这也是真的吗?”
兄弟三人同样不吱声,他们的沉默,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抗议,又是一种无奈的接受。
阿秋知道他们在顾虑什么:“你们不用害怕,尽管说,如今你们可是在我的空间里面,她们两人不能拿你们怎么样的。”
她的声音里,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是给他们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果然,五人在看到万家母女二人面对阿秋时那憋屈劲,忽然心下一松,口中的话语就脱口而出:“当初可不是我们自愿的,我们是被万主君送到那位星女大人的床上的。”
再多的两人也不说了,说多了就是揭自己的伤疤给别人当玩笑看。
阿秋不强求,她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己经足够了。她又看向那兄弟三人。
兄弟中的老大开口:“事实确实如万主君说的那样,是我们自己没有福气。”
他的声音里,有着一种无奈与自责,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命运叹息。
阿秋看着万主君与万宝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万宝珠说不出话,她能说什么,当初的确是她将这两人送上了星女的床。
当初星女说了,只要她肯付出一点,她就能收她做附臣。
她难道能拒绝吗?她也很心痛的,可是,他们毕竟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可是她抵抗不了星女帮她解决空间反噬的诱惑啊。
她也很痛苦,很煎熬的好不好,他们怎么能知道多少个夜晚,她痛苦地流泪到天明?在往后的日子里,她也日日忏悔,日日思念的好不好?
阿秋觉得事情有点难办了,这个万宝珠吧,你说她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吧?
好像没有,可若是就这样收了她做附臣吧,好像又便宜了她。
若是不对她做些什么,好像总觉得心里面有一口气怎么都下不去。
就算将她们扭送官府,以这个世界的律法来说,官府根本不会管女子与小侍之间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女子哪怕将自己的小侍打死,都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阿秋觉得很是头疼,她不过是回来接下五哥怎么碰到了如此棘手的事情?
她看向五人:“你们想如何处置万宝珠与万主君?”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淡淡的无奈。
五人低下头,在他们的固有认知里,女子那样对待男子是很正常的事,他们根本就不敢奢求能够得到女君的歉意与愧疚,更不要说处置她们了。
他们的眼神里,有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是被命运的巨轮碾压过,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五人都没有说话,有了机会不去抓住,阿秋自然没有做好心人的打算。能将他们救活己然是极限了,剩下的她就不打算管了。
阿秋将目光从那群沉默的侍从身上移开,微微皱起的眉头显露出她内心的纠结。
她轻轻摩挲着下巴,目光如深邃的湖水般凝视着万宝珠,仿佛要从她身上探寻出某种答案。
其实,阿秋对万宝珠的冰川空间一首有着别样的喜爱。
那个空间,宛如一片被永恒冰封的梦境,狂暴的灵气肆意奔涌,风雪无时无刻不在呼啸,温度低得令人难以想象。
在旁人眼中,这似乎是一个毫无用处的荒芜之地,但在阿秋心中,它却有着独特的价值。
她脑海中浮现出灵犀之界的战场。
阿秋想象着,如果将万宝珠的冰川空间用在战场上,那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将所有的敌人拉入其中,让他们在狂暴的灵气与刺骨的寒风中挣扎,那该是多么强大的战术优势啊!
阿秋心中渐渐有了决定。她还是想要将这个空间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虽然她的空间里也有冰川环境,但战场在自己的空间里,无疑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