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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献祭之夜

(接上回)

晨雾未散,义庄外湿气凝重,像一层薄纱笼在屋檐下。,j+c\h.h-h′h?..c¨o,m*

九叔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就坐在台阶前劈柴,可手中的斧头却迟迟未能落下。

昨夜那个提着红绳布包的青衫人影,还有那根熟悉的红绳,始终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师父,您又在发呆。”文才蹲在一边给阿黄梳毛,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两个村妇的闲谈声——“王婶家闺女昨晚又梦游了……”、“李屠户家小子也怪得很,整晚说胡话……”

"文才!秋生!"他反手把斧头往树墩上一插,震得木屑乱飞。

正蹲在台阶上给阿黄梳毛的文才手一抖,梳子"啪"掉在地上:"师...师父?"

秋生从义庄里探出头,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炊饼:"咋啦这是?"

九叔扯下搭在臂弯的道袍甩在身上,腰间的铜钱串子哗啦作响:"把罗盘、黑驴蹄子、糯米全装进布囊。"他指节敲了敲供桌,"再去灶房抓把盐,要粗粒的。"

文才慌忙去翻柜底的木匣,秋生啃着炊饼凑过来:"师父,昨儿那井里的脏东西还没清干净?"

"比那更麻烦。/1′1.k′a?n¨s,h!u¨.*c¨o′m~"九叔捏着早上从墙根摸出的蝙蝠玉佩,玉面的黑斑在晨光里泛着青,"王婶闺女和李屠户小子,上个月都给任家旧宅送过吃食。"他抬手指向镇东头飘着皂色旗杆的方向,"那旗杆是赶尸匠的标记——有人用活人血祭养尸。"

秋生的炊饼"咚"掉在地上。

文才抱着罗盘撞翻了香案,三柱香"噼啪"烧着滚到墙角:"祭...祭什么?"

"高阶僵尸。"九叔抄起桃木剑往腰间一插,剑鞘磕得大腿生疼,"开了灵智的尸王,要养它成型,得拿童男童女的魂血当引子。"他蹲下身揉了揉阿黄的耳朵,"阿黄,能闻出那些娃子的味儿不?"

阿黄竖起耳朵,尾巴尖在地上扫出一道浅痕,突然冲镇外的乱葬岗方向吼了一声。

月上三竿时,四人踩着露水进了乱葬岗。

九叔走在前头,道袍下摆沾了半截带刺的野藤;秋生举着盏防风灯,灯芯被阴风吹得忽明忽暗;文才抱着装满糯米的布囊,后背的冷汗把粗布衫浸透了;阿黄则像道黑色的影子,在坟包间窜来窜去,偶尔停在某堆新土前,爪子扒拉两下又跑开。

"师父你看!"秋生的灯照到前头土坡,那里立着座半人高的石坛,坛身爬满青藤,却在正中央被人砍出块巴掌大的空地,"这坛...像是新弄的?"

九叔眯起眼。?y\o,u¨p/i^n,x,s~w..,c*o?m*

石坛周围的荒草被压出十几道深痕,像是有人被拖行过;坛边的土坑里凝着暗褐色的血痂,凑近了还能闻见铁锈味混着腐肉气。

文才蹲下身用树枝拨拉血痂,突然"呀"了一声:"这...这是野兽的爪印?"

"不是野兽。"九叔的声音像浸了冰,他蹲下来指着土坑里的痕迹,"野兽爪尖是圆的,这印子前头有棱——是尸煞的指甲。"他指尖划过坛边刻着的歪扭符文,"有人用活人的血喂它,养了至少七七四十九天。"

秋生的灯"哐当"掉在地上。

防风玻璃裂了道缝,火光映得他脸色惨白:"那...那现在咋办?"

"布阵。"九叔抽出桃木剑在地上画了个圈,"文才,把糯米按北斗七星摆进圈里;秋生,去摘七片梧桐叶,要带露水的。"他转身摸了摸阿黄的头,"伙计,守着路口,有动静就咬。"

阿黄低嚎一声,箭一般窜向乱葬岗入口。

风突然大了。

九叔的道冠被吹得歪到一边,他抬头时,正看见石坛中央腾起一团黑雾。

黑雾裹着碎骨簌簌落地,露出具白森森的骨架——那骨架比常人高了半头,颈椎处还挂着半截生锈的铁链,眼眶里幽蓝的火焰"噼啪"跳动,像两盏鬼火。

"白骨尸王!"九叔吼了一嗓子,反手把罗盘甩给秋生,"镇灵阵!

快!"

文才抖着手撒糯米,可手刚碰到石坛边,那白骨突然甩动铁链。"叮"的一声脆响,铁链擦着文才的耳朵钉进土里,震得他瘫坐在地,布囊里的糯米撒了一地。

秋生抓着梧桐叶的手直打颤,他摸出怀里的驱尸弹——那是九叔教他用黑狗血混火药做的,可此刻捏在手里,竟比烧红的炭还烫。

白骨尸王的下颌骨"咔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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