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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金光锁魂,残影窥天机2

(接上回)

院外传来秋生的吆喝声,是他在赶偷吃供品的野狗。+x.i!a/o~s′h¢u\o\h?u·.~c!o,m+

任天行猛地把玉简拍在桌上,转身时青布长衫带起一阵风,吹得供桌上的黄纸符哗啦啦响:"信不信由你,但若裂隙真开了——"他在门口顿住脚,"第一个撕了你道袍的,就是我。"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竹篱笆外。

文才踮脚望了望,搓着手上前:"师父,这老匹夫不会是使诈吧?

上回他还说要烧咱们义庄呢!"九叔没说话,指尖轻轻划过玉简表面。

裂纹里渗出点暗红液体,像血,却带着股清甜的草香——和赵三娘送的药汤味道像极了。

正午时分,赵三娘的竹篮就挎进了义庄。

她今日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鬓角别着朵蔫了的野菊,竹篮里的药罐还冒着热气:"林师傅,我今早采了新的紫背天葵,给您熬了补元气的汤。"

九叔接过汤碗时,她的手指突然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按。

那力道轻得像片叶子,却让他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这女人的指尖,竟比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铜钱还凉。"您的眼睛..."赵三娘退后半步,目光锁在他眉心,"比前日亮堂多了,像有团火在里头烧。¢1\9·9\t/x?t,.·c·o,m^"

文才端着茶盘从里屋出来,茶盏碰得叮当响:"三娘婶子您可别夸我师父,他昨日累得直冒冷汗——"

"文才。"九叔打断他,垂眼盯着汤碗里晃动的药汁,"去把前儿晒的糯米收进来,要落雨了。"

文才应了声跑出去,秋生也跟着溜了,院里只剩两人。

赵三娘的手指绞着蓝布衫的衣摆,指甲盖泛着不自然的青白:"林师傅,您...是不是遇见什么了?"她突然凑近,身上飘来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和义庄香炉里的不同,更沉,像埋在地下十年的老木头,"我夜里总梦见山后有座庙,庙墙上写着血字..."

九叔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想起老司爷说的"空间扭曲处藏着轮回钥匙",想起任天行提到的裂隙,喉结动了动:"三娘,你..."

"汤要凉了。"赵三娘突然直起身子,竹篮撞在桌角发出闷响。

她转身时,一只手擦过九叔的衣袖,有张纸条顺着袖口滑进他掌心。

等他再抬头,女人已经走到院门口,背影像片被风吹散的云:"夜里...别睡太死。"

月上柳梢头时,九叔摸黑进了后山的旧土地庙。

庙门早没了,断墙上爬满野葛,供桌只剩三条腿,歪歪斜斜地撑着尊缺了半张脸的土地公像。~d.u_o′x^i~a?o?s+h_u`o·.′c^o~m¨

他刚跨进门槛,脚下就踩到片碎瓷——是赵三娘常用的药碗,缺口处还粘着褐色药渍。

"赵三娘?"他喊了一声,回音撞在破墙上,惊起几只夜枭。

没有回应。

只有风穿过庙顶的破洞,卷起地上的枯叶打旋儿。

九叔正要转身,墙面上突然渗出暗红的痕迹。

血字是从墙缝里渗出来的,像有人用指尖蘸着血,一笔一画刻进砖里:"六道失衡,非人力可挽。"

他后退半步,后腰撞在供桌上。

供桌"吱呀"一声,土地公像"啪"地摔在地上,露出底座下的暗格。

暗格里有半截骨笛,笛身刻着歪歪扭扭的符咒,还有块和他怀里青铜残片相似的碎片——不过这枚是乌黑色的,泛着冷光。

"你终究还是来了。"

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九叔猛地抬头,月光正从破洞漏下来,照见梁上坐着道影子。

那影子穿着黑袍,长发垂到腰间,手里捏着方才暗格里的骨笛。

等看清面容时,他浑身的血都凉了——那分明是赵三娘,可她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温度,像两口结了冰的井:"我不是赵三娘。"她的声音像两块石头相碰,"我是守门人。"

九叔摸向腰间的桃木剑,却发现手在抖。

他能感觉到青铜残片在怀里发烫,和梁上那道影子身上的气息形成某种共鸣,像两块磁铁在互相拉扯。"守门人?

守什么门?"

"六道之门。"黑袍影子举起骨笛,笛孔里渗出黑血,"你们这些跳大神的总说'天道轮回',可你们知道吗?

轮回的齿轮早锈死了。

裂隙里漏进来的脏东西,不过是天道咳出来的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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