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安静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什么。,墈^书^君~ +毋.错?内?容/
黄匀还不死心,转过身板着脸继续教育:“谁说不出远门是因为没钱?多俗!圣人说了,‘父母在,不远游’,这才是正理!”
夏天闻言,忽然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邻桌的飞剑山庄庄主夫妇,随即凑近黄匀,压低声音问:“你小声告诉我,谁这么大胆子威胁了你父母?不然你怎么会‘根本跑不了多远’?”
“没人威胁我父母!”黄匀快被气炸了,咬着牙解释。
“我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啊,没事儿还是多读读圣贤书吧!圣人都说了,‘朝闻道,夕死可矣’,可见读书多重要!”
夏天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语气里满是惊惶:“你还说你父母没被威胁?这分明是全家都被人拿捏了呀!
人家早上刚打听出去你家的路,晚上你就要死了,这还不是威胁是什么?”
“你这人怎么……”黄匀气得差点拍桌子,话到嘴边瞥见夏意远投来饱含威严的目光,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只恨恨道,“都说‘吾日三省吾身’,我看你就是一天反省五次都没用!哼!”
夏天摆摆手,一脸无辜:“我这人干净得很,一天洗五次澡也太夸张了。兰兰蚊血 唔错内容”
黄匀彻底放弃了沟通,鼓着腮帮子扭头扒饭,筷子戳得碗沿当当响,再不肯跟夏天说一个字。
这边的动静早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一直留意着女儿的夏意远感受到那些投来的怪异目光。
只尴尬地轻咳两声,赶紧打圆场:“玉儿,尝尝这道鱼脍,邓府的厨子刀工绝了,味道很鲜。咱不和别人置气啊。”
夏天喝了口鲜美的鱼汤,抬眼不满地问:“为什么不置气?我就是要当仁不让!”
夏意远一时也没理解女儿的意思:“当仁不让什么?”
夏天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大家都是第一次当人,我凭什么要让着她?”
“咳……咳咳!”夏意远被这话呛得直咳嗽,连忙劝道,“闺女啊,在外人面前,咱不用这么……这么直。”
夏天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放心吧爹爹,我懂分寸。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见夏意远一脸茫然,又没听懂样子,她主动解释:“就是说,第一个惹我的人,已经被我派人打得断子绝孙啦!”
“啪嗒”一声,夏意远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桌上,手都抖了抖:“闺女!咱做事得三思而后行啊!
你再这么……这么那啥下去,你爹我怕是也要护不住你了!”
夏天一本正经地点头:“我有三思啊——思考能不能不做,能不能明天做,能不能让别人做。幻想姬 埂薪蕞全”
话音刚落,周围桌上传来几声憋不住的低笑。
夏意远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心累得厉害,索性不再说话。
只默默往女儿碗里夹菜,把她的碗堆得像座小山,只希望这些好吃的能堵住她的嘴。
这闺女,真是越来越管不住了。
寿宴散场时,邓老爷子拉着夏天的手不放,硬是让管家搬来几个大箱子。
里面塞满了厚厚的金票、银票,还有一堆流光溢彩的珠宝首饰,连最新款的苏绣华服都挑了十几套,全塞给她带回去。
坐在返程的马车上,夏天看着这堆价值连城的东西,悄悄叹了口气。
其实今天她心里一直留着个念想——毕竟是夏玉儿外祖父的寿辰,万一那丫头后悔了,回来看看呢?
若是回来了,她倒也愿意把这身份还回去。
可从早到晚,夏玉儿连个影子都没出现。
马车刚进天云山庄大门,夏意远就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后山走。
“玉儿啊,”他边走边琢磨着措辞,“爹爹这一路想了想,你前几年过得太散漫了,所以爹爹决定,还是应该让你多学点儿东西才行!”
夏天挑眉:“学东西?那不应该去你书房或者练武场啊,拉我往后山跑什么?”
夏意远往四周扫了扫,确认没什么可疑人员,才压低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