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车把式似乎不太健谈的样子,一路上都是嗯嗯啊啊的回应着。
多门的目光一直注意着四周,就算是假寐,也是用余光打量着动静。
心里又在回忆着与许大茂认识的点点滴滴,这小子给他的震撼越来越大了。
自己二人在火车上居然就这么暴露了。
他还清晰地记得,那名列车长手腕内侧有一道不起眼的纹身,似乎在哪里见过,暂时想不起来了。
“把式,你也是这里的人?我听怀念这里的小吃的,好些年没回来了。”
齐大壮用的是保定当地的方言,多门见多识广能听懂不会说。
但是他忽然发现齐大壮这小子懂得用脑子了,原来这一路他一直都在套车把式的话。
合着他也发现不对劲了啊!
车把式赶着驴车忽然提速,给人的感觉就是早点到早点把这两个瘟神送走的架势。
前面有一处三岔口,让多门警觉起来了。
这里要是有人埋伏的话,他们来就是瓮中之鳖。
事实上,车把式就是这么想的,只是他的同伙半天没有出现,让他很是烦躁的驱赶着驴车。
“停车!”
“多大爷,怎么了?”
“我尿急,去方便一下!”
“那我也去,这一路颠簸过来,有些吃不消了,把式,你急不急?”
“你们上吧!我等着你们!”
齐大壮听话听音,知道多门察觉到不对劲,这才顺着他的话茬一起下车。
“多大爷,有问题?”
“别出声!这家伙不是善茬。”
“我就说嘛!俺们保定人可好客健谈了,我带了这个。”
就看到齐大壮从腰上解下一根弹弓来。
多门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可要是这些人有埋伏,手上有家伙事儿呢?
一声闷哼声传来,多门拨开草丛看去,驴车还在,车把式不见了踪影。
“人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见鬼了不是?”
“你会赶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