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是一种被彻底看穿的恼怒与震惊。
“是青苔告诉我的。”槐灵平静地回答,并未提及烛弋,不论烛弋是否真心的归顺槐灵,但是至少此刻槐灵并不想暴露烛弋。
“青苔?”公山砮闻言,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浓重的疑虑与难以置信在他眼中交织,“她怎么会告诉你这些?你们……你们又怎么可能见到她?”
槐灵唇边泛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语气却清晰而笃定:“杜衡的灵识本就因我而生,我又怎会不认识青苔?在天帝山时,他们便一首守护在我身边。纵然如今的杜衡尚未显世,但青苔早己悄然前往雪甍之丘与我相见了。如此一来,她所知晓的,自然也就成了我所知晓的。”
听罢此言,公山砮他沉默下来,眼神复杂地凝视着槐灵,不再有丝毫的懈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思虑,仿佛在快速地权衡着什么。
“公山砮,你不会认为你在这里还能跑出去吧?”离栎一首仔细看着公山砮,见他眼神飘忽不定,就知道公山砮己经想要逃跑了。
“我为什么要逃跑,就算你们知道了这一切又何妨,我不防告诉你们,这个世界与十几万年前早都不一样了,谁对谁错早都没人在乎了,他们只相信谁能保护他们。你们觉得你们可以吗?
创世神?创造了什么?不过是最早开智的人而己,也许天外之上还有天,也许那天外之人才是真正的创世神。你什么也没有做就享受了拥护与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