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带着恶狠狠的讥讽说道：“你不是最喜欢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现在受伤了多好，人不得更疼惜你。”说着，他俯下身，脸几乎贴到清毅耳边，继续说道“你现在不得感谢我，又让你多了一个表现得机会！”那气息喷在清毅的耳边，让他一阵恶寒。

“你怎么能这么说，”清毅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带着哭腔：“我们是同门，为什么总要这样欺辱我？”

“别，”那人猛地首起身，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可不是你的同门，我可高攀不上。我没本事得到赏识，不像你。”

“我可以将你们引荐给帝君和何神君，”清毅急切地说，想证明自己并非只想独占，“他们人很好的。”

“我最讨厌就是你这副模样，”那人突然爆发，声音尖利，“只有你厉害是吗，只有你慷慨是吗？你知道我们有多厌恶你这副恶心得模样吗？连碰一下都嫌脏！”他嫌恶地后退一步，仿佛清毅的影子都脏到了他。

清毅下意识地缩了缩受伤的手，垂下脑袋，豆大的泪珠砸湿了石板。

“清毅？”那人眼神冰冷，“你如果乖乖当你那个小白花也就算了，如果非要到处显摆、沾沾自喜，你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有本事你就去状告帝君！”

“我没有，”清毅急得快哭了，连连摆手，“我把你们当作朋友，我不会告诉帝君和神君的，真的，我发誓。我们可以好好相处吗？我真的很想和你们做朋友，我一个人也很孤独……”

“你是不是孤独和我们什么关系？朋友？”那人嗤笑一声，“辛在没把你当朋友吗？他最后去哪里了？为正也可怜你，处处护着你了，最后怎么不见你维护他？”

“不是这样的，”清毅的眼泪又涌上来，他慌乱地解释：“辛在说他想出去看看，我只是鼓励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要有遗憾，我也没有想到他会发生意外，为正做错了事情帝君要处罚我怎么拦得住……”

“闭嘴吧，你真让人恶心，再说下去我更恶心。”那人打断他，恶狠狠地瞪了清毅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他不再看清毅，端起水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脚步声在安静的院落里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