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干的又有什么问题?]
理所当然般,渡边悠带着恶劣的笑容说道。^w\a.n\o¨p+e~n¨.?c-o!m!
明明都是恶劣的笑容,但在她身上,只有种冰冷的锋利感,没有扭曲的,黑暗的东西。
跟那时在父亲,在这个家庭里面感受到的狰狞不同。
[我其实以为你知道我堂哥的名字,故意说错的。]
[?他算什么东西,值得我记住。]
渡边悠无语地把喝完的茶杯,推到我的面前,似乎让我再给她倒茶。
[……]
忍下心中的不爽,我还是给她倒了。
[他叫志男,岩崎志男。]
[噗哈哈哈。]
原本似乎还打算喝茶,渡边悠一听我说的话,直接不拿茶杯了,而是把手放在脸颊上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说他叫岩崎志男?他一点都不避讳你爸爸的名字吗?]
似乎觉得太好笑了,暗红色的眼睛,甚至能看到笑出来的湿润感。\r?u?w*e+n?5·.-o,r/g`
[他们说就是敬佩父亲,才让自己的孩子跟父亲取类似的名字。]
[嗯~这样啊。]
勾起微妙的笑容,她拿起茶杯喝了,喝的途中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还低声笑了几下,笑意没有停下来过。
[你说,如果身边的人出现经常叫错他名字的人,他会什么心情呢?]
[???]
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着她。
[你要叫错父亲的名字吗?]
我想要劝对方不要摸老虎的胡须,那是找死的行为。
[不,我要叫错你堂哥的名字。
他什么东西,会让人叫错你父亲的名字?
人都是对有名的才有记忆,没有名却类似的,只能被覆盖。]
渡边悠的话,的确是合理的。
但……
[我堂哥很崇拜我父亲,就算被叫错名字,他也只会感到荣幸。.8^4\k/a·n¨s·h`u\.`c/o*m_]
觉得这样并不能引起什么好笑的事情,我摇摇头。
[嗯,碰瓷有名的人,都是这样。]
似乎只是随口说说,她喝完茶就又不讲话了。
[……你为什么会来我家?]
觉得喝茶的确很适合谈话,之前想要问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的能问完。
[你父亲跟我家大人说了很多次,让我来你家玩。]
[……这样吗?]
去年的时候,父亲也经常说让我跟她一起玩,也有嘱咐我等她来玩的时候,一定要打好关系。
但这段时间,父亲应该不可能再提让她来玩的事情,那么她为什么会来?
似乎感觉到我的疑问,她把放在旁边的红褐色的画家帽戴在头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不觉得每个月都会说的事情,突然有一个多月没有说了,会很奇怪吗?]
[……哦。]
看来是这段时间父亲突然不讲了,引起了她的注意,不过想让她来的时候,她不来。
不想要她来的时候,她却来了。
仿佛能感觉到父亲的窝火,我也突然笑出来了。
[是很奇怪。]
[所以,我就来了。]
站起身,很轻松地伸出双手,她这样对我说道。
可在听到‘我就来了’的话语,我的心不知道为何急促了几下,又沉闷了一会,尤其是她露出那样毫无阴霾的笑容,像是寻求拥抱般的动作。
从那天起,就在心中的压抑,就这样很奇妙地消失。
我看着戴上帽子,显得更加好看精致的她,有些呢喃道。
[衣服很好看。]
很适合她。
[?嗯,妈妈买的,她眼光一直很不错。]
见她谈起渡边美奈子,我回忆了下,发现那个人的确会在细节上,很有审美和小心思。
明明在黑帮里做事情,却总有清纯的感觉,但当人动歪心思的时候,一接触就能感觉到美感全失的智障。
满脑子都是渡边亮,像是袋鼠和袋鼠宝宝一样,去哪里都会被装着走。
曾经有听到过很多次,说渡边美奈子是“残缺美人”,如果脑袋再聪明一些……
这样的惋惜不是没有。
[你父亲之前让我教你钢琴的,说想要看看国家的专门学校,跟普通的学校教育有什么差别。]
[……嗯。]
想着应该也是之前的托辞,我点点头。
[所以,钢琴呢?]
渡边悠像是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