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立刻摆手,“比起在陨玉里困着长生,我宁愿痛痛快快活几十年!”
“是啊,长生的代价太大了,换作谁都未必愿意。”月瑶轻声附和道,目光掠过王座上冰冷的假像,若有所思。突然,地面剧烈震颤起来,几人心里瞬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又地震了?”话音未落,几人转头就见一条巨龙般的生物从暗处现身——它头生双角,脖颈高昂着吐着分叉的信子,身躯竟有火车那般粗壮庞大。“是蛇母!浮雕上的蛇母!”胖子失声惊呼。 “跑!”面对这庞然大物,谁还能保持镇定?五人转身拔腿就跑,可哪里跑得过这常年盘踞此地的巨型生物?奇怪的是,蛇母并未攻击他们,仿佛在忌惮什么。无邪脑中灵光一闪,慌忙摸出小哥之前递给他的西王母玉佩。那蛇母见到玉佩,果然停下动作,只是死死盯着玉佩,再没发动攻击。片刻后,它竟缓缓调转庞大的身躯,转身离开了。看来这西王母的“大宠物”,见到主人的信物也变得温顺起来。“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无邪腿一软差点瘫倒,被胖子一把扶住。“刚才不还挺爷们儿的吗?”胖子打趣道。“别提了,都快吓尿了!”无邪心有余悸地抹了把冷汗。“无邪你已经很勇敢了。”月瑶连忙安慰,“没看我们会武功的都不敢硬拼吗?这东西早就刀枪不入了,真激怒它咱们全得玩儿完,还是你反应快!”“没错,无邪,真棒!”李莲花笑着比了个大拇指。一旁的张起灵也学着李莲花的样子,默默地给无邪竖起了大拇指。无邪听着众人的夸奖,勉强笑了笑。刚才不过是急中生智,没顾上害怕,现在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佩服当时的果断。“小哥虽然失忆了,这保命的家伙还记得!”胖子感慨。几人也不敢继续停留,沿着解雨臣留下的记号继续快速地向外赶去。另一边,解雨臣和黑瞎子已经在烧烧滩支起了烤架,正大口吃着烤肉。黑瞎子用夹子夹起一块烤好的肋排,递到解雨臣面前:“来,不辣的。”解雨臣自然地接过,又随口道:“骨汤给我。”黑瞎子立刻把盛着骨汤的碗推了过去。“这烤肉味儿真不错!”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赞叹。“就差两口酒配着。”解雨臣抿了口汤,略带遗憾地说。“有酒有酒——酒来了!”拖把拎着酒瓶快步跑过来,给两人酒杯里都满上酒,自己也端起一杯,满脸堆笑:“吃好喝好,吃好喝好!”“我得好好谢谢两位爷!”拖把举起酒杯,语气诚恳,“多亏你们没把我扔在沙漠里,这恩情我拖把记一辈子!”说完便在旁边坐下。黑瞎子和解雨臣相视一笑,没接话。黑瞎子夹了块刚烤好的肉递到拖把面前,拖把见状连忙低头对着肉吹了吹,念叨着:“吹吹就不烫了。”黑瞎子顿时无语——这人是在墓里吓出毛病了?他把肉往拖把盘子里一放:“给你吃的!”“这……二位爷对我真是没话说!”拖把看着盘子里的烤肉,感动得眼眶都红了,差点掉下泪来。黑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道:“做人要善良。”“对了,我接下来要查鲁黄帛的事,一起吗?”解雨臣看向黑瞎子。经过这一路的共历生死,两人之间的氛围明显亲近了许多。“我呀,接了别的活。”黑瞎子语气里带着几分迟疑。′m¨z!j+g?y¢n′y,.?c*o′m`“什么活?”“嗯……”他含糊着没细说。“算了,不该问。”解雨臣见他支支吾吾,便知是不能说的事,索性不再追问。“你之后回北京?”黑瞎子转而问道。解雨臣点头,反问:“你呢?”“我得先回趟杭州,然后就去干活了。”拖把在一旁听着,机灵地起身走到远处打电话:“喂,是我,马上给我订两张机票——一张去杭州,一张去北京。问那么多干嘛?订就完了,头等舱,必须头等舱!”这时,黑瞎子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放在桌上,轻轻推到解雨臣面前——是一把在路上雕刻的小木刀。“留个纪念。”那木刀不过巴掌大小,雕刻不算精致,表面却打磨得光滑温润,绝不会扎手。解雨臣想起路上休息时见过他低头雕刻的样子,却没料到是给自己的。这份突如其来的心意让他心头一沉,说不清是哪种情绪在翻涌——他能感觉到黑瞎子的亲近,此刻这木刀更像某种隐晦的表达,可他并不反感。“黑爷,其实我……”解雨臣的话还没说完,黑瞎子就举起酒杯打断了他,或许是怕听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