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嫁妆,王鹏突然想到件事儿。,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娘子,我们走前,老爷子说新型纸张近两日就能开卖的吧?”
佟湘玉放下眉笔,歪头想了下,没说话,从自己梳妆台抽屉中抽出封家书,递给王鹏。
王鹏也不客气,直接拆信查看。
内里多是老太君家长里短的唠叨,四页纸的家书,重点只有一个,催生!
王鹏看的满头黑线,第一次发现古代知识女性做为长辈,居然催生都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见字如晤。昨观庭前石榴,忽忆《诗经》'螽斯羽诜诜兮'之句。尔父而立得汝,今汝花信岁去而兰闺犹虚,岂非有违《周礼》'内则'之道?望细思《列女传》,早续宗桃,莫使高堂抱孙之乐,竟成伯道之悲。
每闻粥香时,独缺稚子绕膝之欢。汝每言效谢道韫咏絮之才,然《女诫》云'妇功不必工巧过人'。昨汝姑遣人送婴戏图屏风,其意昭然。附上祖传求子药方一份,系祖上家传法帖所夹,盼珍重用之。”
王鹏很是无语的看了眼佟湘玉,发现她正偷瞧过来,不由给了个无奈的表情。
佟湘玉捂嘴偷笑。
他知道,这女人是故意把家书拿给自己看,催生这事儿肯定让她感觉压力山大。¨x^i¢a!o~s^h\u/o_c-h+i·..c\o\m^
毕竟,在大玄,女子25岁没有子嗣是件很丢人的事儿。
虽说她的情况特殊,可现在已经跟了王鹏半年,按理说,是该孕育后代了。
他真的很努力了,奈何实力太强也是罪!徒呼奈何!
王鹏捏着鼻子继续往下看。
老太君说,还记得小时候陪你玩的大黄吗?它其实早两个月就不行了,但它是个有灵性的,好像知道你会回来,就硬撑着,总算等到了你,知道你离开后,第二天就撑不住去了。不过不用伤心,它玄孙的玄孙,那天生了,它走时,九世同堂,儿孙绕膝,而且走之前能再见你一面,它走的很安详,没有遗憾。
窝尼玛!
看到这里,王鹏差点脱口骂出声。
把信纸扔在桌上,喝口凉茶,顺顺气。
在佟湘玉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再次悻悻拿起信纸。
终于,信的末尾终于提到了新型纸张售卖的事情。
预计六月十五发售,目前先在泉州到玄京城的水路沿途大镇布货。
“合着……冬暄阁是佟家的产业啊!”王鹏有点惊讶,但惊讶后又觉得理所当然。ˉ?′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大玄书画界第一阁,由第一世家把持,完全说得过去。
毕竟佟家本身就扎根教育界,诗书传家,类似他前世孔家那种地位。
“你呀!对我跟小薇真是一点都不上心,家里的笔墨纸砚包括大部分藏书,全是冬暄阁的,难道你以前没注意过?”佟湘玉有点小生气。
王鹏嘿嘿傻笑两下,低声下气道:“娘子息怒!为夫这不是被娘子迷的神魂颠倒,心里头只有娘子了,无暇顾忌这些小事儿嘛!”
明知道自家小夫君在哄人,可佟湘玉还是听的心头舒坦,嘴角一抽,本能的想笑,急忙一扭头,哼哼道:“油嘴滑舌!妾身看你是被小薇那丫头迷住了才对,最近一月,独宠一人,还经常背着人单独说悄悄话,哼!”
听到佟湘玉自称‘妾身’,王鹏就知道她没生气。
上前搂住佳人细腰,在她刚点了口脂的唇上亲了一口,换来娇嗔的小拳拳,怪他弄花她的妆。
“娘子莫怪,我跟小薇讨论的都是正事,至于为什么不让你们参与,属实……属实是讨论的东西有些难以理解,并不是防备你们。”王鹏组织了好久的语言,还是说的乱七八糟。
佟湘玉凤眼微眯,轻声道:“夫君的意思是我跟蓉蓉太笨了,听不懂你们说了什么?”
王鹏沉思许久,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心一横,尴尬点头。
这下倒把佟湘玉整不会了。
自从认识王鹏,他虽偶有出格之举。
也经常拿出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比如,莫名其妙就会制作白糖,会酿造仙人醉等等。
可这些,顶多是方子和程序复杂些,从没听王鹏说过‘你们听不懂的,不要问了’这样的话。
反而每次问起,王鹏都会热情耐心的解释一番。
最后跟一句,你看,是不是很简单?懂了嘛?
现在,自家夫君居然坦言,说了你们也不懂。
这……这是多瞧不起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