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又扫了眼地上蛮爷:“首接带回去审。”
话音刚落,麻袋里的姑娘醒了。
那姑娘的脸在这灰暗的环境中,无神的眼珠子瞪大。
无需缘由,瞧着便恐怖。
那姑娘似乎辨清了崔名的脸,她叫道:“干爹?你怎么在这儿?”
......
......
姜玖:???
崔名:!!!
思来复去,姜玖想出了此时很合时宜的问题:“她是年善吗?”
“是的。”崔名闭上了眼,似乎很不想面对。
“玩这么花?”姜玖重新审视了崔名这个人。
听姜苍堤说与侯夫人有段缘,现在侯夫人的女儿叫他干爹。
其中暗藏着的深意很多,她还需细细琢磨一下。.萝?拉-小¨说/ -首/发^
崔名瞧少女带笑的模样,有如是吃了个大瓜后饱腹后露出的满足感,只能磨着牙:“无论如何,事情绝非你脑中那般花哨。”
“你怎么就知道本郡主就想花哨了,不是你做的花哨。”姜玖满脸无辜,她可没想错,明明就是他的错。
年善瞧见了不远处长相娇俏的姑娘,只觉的眼熟,却说不出来,只问:“她是谁?”
又瞧见了姜玖脚下的人:“蛮爷?!”
磕磕绊绊的爬起来,蹲下身,想要扶起来蛮爷,却瞧见被踩着的手。
对着姜玖斥责:“你怎么能如此对待老人家!还不快松脚!”
年善面容被剥,可身体无恙,精神状态却可见良好,还为蛮爷说话。
这一番态度出人意料。
姜玖没有松开,反多用了力气,引得蛮爷痛呼。
姜玖:“这人是把你绑走你的凶犯,不出意外还是给你毁容的凶犯,你还为他说话?是遭他蒙骗了吗?”
年善看蛮爷叫的凄惨,想把姜玖的腿移开,没想到用力,反应得蛮爷的皮肉在满是碎石的地面磨擦出血。
姜玖还是没有松脚,越踩越紧:“再胡闹,他的手就再也做不了傀儡了。”
蛮爷此时也在求救:“别扯了别扯了,要废了,真的要废了!”
年善:“你到底是谁?”
“清镇抚司副司使。”姜玖也不与她绕圈,问:“你与他很熟?”
“我......”年善答不出口,求助于崔名:“干爹,你是她上司,你快命令她松开。”
“年姑娘,莫要胡乱称呼。”崔名纠正,语气一顿,肃着脸斥责:“你失踪两日,己惊动陛下,陛下下密令让清镇抚司救回你,此事若是你自己安排,与人串通勾结所为,便是欺君之罪,可知你会有何下场?”
“少拿这个说事,我家可是勇毅侯府!我是我是勇毅侯独女!”年善无畏,话里是有恃无恐。
“废话那么多作甚,首接带回去审。”姜玖打了个哈欠,她是真的想休息了。
“你们敢审我?劝你们识趣,现在放开蛮爷,放走我!”年善丝毫不惧。
她话说完,姜玖只望着她,目露怜悯,轻笑:“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情况?”
“你才没搞清楚情况,清镇抚司我干爹说得算!”
崔名:......
“那我可真怕。”姜玖调笑的敷衍一句,又继续:“你干爹救不了你的脸。”
“你!”年善动作一僵,两只大眼珠子惊讶的看着姜玖。
“再过一日,你脸皮可就安不回去了。”姜玖松开脚。
蛮爷还没来得及欣喜,一把剑凭空刺了过来,一剑飞过,两个木傀儡原地劈成两半,随之绕了一圈,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切都行云流水,几乎是在眨眼间完成。
脖子被一把木剑磨出血,蛮爷不敢多动。
少年剑仙从远处迈着悠闲的步子就来了,身后还跟着白阳阳。
年善来不及惊讶,就听姜玖凑近她,说:“年姑娘还不知道吧?蛮爷是杀人重犯,就算此时就地斩杀也是可以的,不是非得抓他回去候审。只是那时你的脸......可得一辈子如此了。”
姜熠走了过来,一看情况,立马添油加醋一般,惊呼:“真丑啊!”
“我......”年善被吓的退后两步,又跑到崔名面前:“干爹,你说句话啊!你就任由你手下欺负我吗?”
崔名:“她说的没错。”
“等一下。”姜熠挥手叫停,细细品味了一下,望着崔名,求知若渴,问:“你是她干爹?”
白阳阳也是如饥似渴,又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