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实证，如今只能令他自己承认藏在他私宅的那具尸体是张张，那些所谓嫁妆便是无根据。

按照姜玖的分析，是吴卫风花重金聘请的傀儡师来的，用那些可怜的女子凑出一具所谓完美的女子身体。

吴卫风的确己经跑不掉了，如今傀儡师和张张才是最大的问题。

吴卫风这一番周折是为了张张，那么张张是否知晓？是否参与？还是二人同谋？

按照烟海提供的证词，给张张做的傀儡身体凑的差不多了，只差一对手臂吴卫风总是不满意。

又为何保留了旧掉的张张身体？

那么这新做成张张又在哪里？

为何不见踪影。

吴卫风：“我给你重金，告诉我那个捕快是谁？”

白阳阳：“你如此爱她，却不信她，可是真的爱！”

“若不是真的爱，又怎会想给她我的一切，给她最好的一切！”

吴卫风似乎在生气，在挣扎，又在自我调理，他又在说服自己，自说自话。

他告诉自己很爱她，逐步冷静了下来。

白阳阳知道己经套不出什么话，将审问停在这里。

走出牢房，吴卫风突然出声，隔着牢房问：“方才说的可作数？我要找到那个会做活傀儡的傀儡师。“

“作数的，但是你如今可出不去，没有任何意义。”白阳阳。

吴卫风冷静：“让他来见我，我帮你们捉到老傀儡师！”

白阳阳没有作答，离开了。

一转头就见姜玖在外等着，立马带着笑迎上去了。

姜玖看他一切了然于胸的样子，道“看来今日你便能破案，不需要我了。”

“郡主莫要妄自菲薄！”白阳阳立马谄媚：“还是需要的，我官小，见不着丞相府小姐，也无一眼鉴别傀儡的本事。”

姜玖：“你是不是查到什么还未告知？”

“若非郡主提点下官定然是查不到这些的，方才一通审讯套话只是想知道张张与吴卫风的关系究竟如何。”

白阳阳说一半，还卖关子，眼里期待，想让姜玖配合追问。

姜玖皮笑肉不笑：“说下去。”

白阳阳尴尬一笑，继续说：“吴卫风对贴身侍女张张情根深种，可我查到他近日找了媒人欲要向丞相府二小姐提亲。

下官还查到这二小姐曾失踪过三日，三日后又安然无恙的归家了，只是性情大变，曾经爱热闹的人，一朝间变得喜静，偶尔出门闲逛，也只去吴家商铺。”

“你是说张张己经成了丞相府二小姐，证据呢？”姜玖。

白阳阳继续谄媚：“所以才需要我们聪慧过人的郡主来辨别，二小姐是否真被做成了傀儡，若真是张张，想必我们清镇抚司想见她难如登天，更无法像丞相解释。”

“怎么会没办法解释？把她新做的身体当着丞相的面拆了，归回原来的身体便好。”

拆了？还当着丞相的面拆女儿？

虽然姜玖话糙理不糙就是了，但白阳阳一下便领悟了：“原来的身体……郡主是说至今无人认领，难辨身份的断头案。

怪不得要毁了那容貌，只觉得整张脸不见了，原来如此。那她的身体呢？去哪里了？”

姜玖翩然一笑，：“拆了不就知道了。”

看着少女的笑，白阳阳知觉瘆人，小心指着外头：“那丞相府？”

“把里头看热闹的祖宗一起带着，我实在见不得他们比我清闲。”姜玖说完先行一步。

白阳阳：……

暗暗腹诽，您是祖宗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