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该送的人,少女回头看向姜苍堤。*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公事办完,现在需要了结一番私怨。”
姜熠站在她的身侧,配合着摸着手里的剑。
他就知道,他姐心黑着,不会放过这件事儿,况且他心里也痛快着。
此刻,他就他阿姐的兵。
“悉听尊便。”姜苍堤扫过手下们,又道:“今日之责可都怪在我头上。”
姜玖惊奇,歪头问:“怪在你身上?你真想娶我不成?”
“我们是兄妹!”姜苍堤赶忙强调,急的瞬间红了耳朵。
“那为何要怪在你头上。”姜玖扫过一眼,他的下属们。
他们挺了一会儿腰板,在她的阴恻恻的注视下不觉间弯了几分。
都是经过风浪,见过血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唬住。
可偏偏今日他们……心虚。
若是普通的口角之争,哪怕他们理亏,也没人真的的和他们计较。
加上方才那一出……他们心里更没底了。
难道……真要让他们将军因为他们而受罚,低人一头吗?
“臣等甘愿受罚。”姜苍堤几个下属纷纷跪地。
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之事至此己落了脸面,但是他们为人至少得磊落清明,不能拖了小将军后腿。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拖了姜苍堤后腿。”一道女声尤为突出地说出了他们的想法。
几人震惊看向少女。
怎么回事,通灵了?怎么就把话说到他们心坎里了?
姜熠:“……诸位,回家吧,回家吧。-x~i*a-o¨s?h_u·o?h¨u′n*.\c*o!m?”
怨不得柴工这种人都能当上副将。
这几位的心眼子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既如此,今日哪怕你们领了罚,怕也是不服的,来日说不定还要记得这旧仇,还觉得自己为了姜苍堤委曲求全。”
姜玖说着还看了眼后头的姜苍堤,又继续:“那便简单些,去战台如何?思来想去,这里是军营,那就只能以武力服众了。”
“你疯了?你不善体术,去战台做什么?”话音刚落,姜苍堤阻拦道。
姜玖又斜他一眼,指着后面傻兮兮的姜熠。
“你们几位上去,打服他,一切都既往不咎。”
姜苍堤:“不可。”
姜熠:“好啊。”
两人对视,电光火石,全是固执。
姜玖可没管他们,问管家战台的位置,率先就往那边走,姜熠跟上。
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台子,但是足够大,大到足以装下军营底层所有人的妄想。
总而言之,只要命够硬,敢于挑战上级,就可变成上级。
但姜狼王军的上级们基本上都是靠沙场上的人头堆上去的,真敢挑战的,寥寥无几,毕竟生死不论,若真败了,他们的上级未必能留一个不忠的下级。
所以战台其实长久未有人光顾了。
上一个敢挑战的战台的还是五年前的姜苍堤,才坐到了这个位置,能领兵上战场。
姜熠一跃便跳了上去,抱着剑站着,怀里的,宝剑一阵阵鸣动。
这是挑衅,也是宣战。
战台边,陆陆续续围了一圈人。\7^0\0′t?x,t/.`c/o?m′
姜苍堤的下属们都还在看他的脸色,还在犹豫,现下看来怕是不能推辞了,未战先怯是军中大忌。
姜苍堤望了眼台上的少年,又看着纵容操纵这一切发生的少女。
少女站在台下,察觉到他的目光,回望他。
她对他人的情绪很敏锐,所以她一眼便知道他面无表情,但是生气,可是他的眼神并不曾怨怪她,所以气的不是她们姐弟。
按她先前对他的了解,竟然得出了诡异的结论。
姜苍堤是对自己生气......
她不是很理解,按照常规来看,人会下意识的把不幸归结于因果关系的因,而此事的因站在他的角度不是他们姐弟吗?
见迟迟没人上去迎战,姜熠干站了半天底下就有人问。
“小兄弟,你想挑战谁?怎么没见过你?”
姜熠应道:“一会儿赢了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然后拔剑,指向站在姜苍堤身后的那一群,“若是此刻当众认输,从那边一步一磕头与我们姐姐道歉,小爷也没意见。”
众人的目光纷纷调向姜苍堤的方向。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