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狂,已经不管不顾,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直接砸在了地上。
苏如霜扑过去护住墙角的铂金包阵列,心疼的喊着,"别碰那些礼物!"
翡翠镯子重重硌在沈沫肩头,沈沫清醒了几分。
"我去会会那个小蹄子!你现在立刻去约定好的庄园,把事情稳住!"苏如霜眼底闪过算计的幽光。
她去了公司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再说了,她和沈如海都已经过了半辈子,再多的恩怨也该抵消了吧。
沈沫攥紧发皱的律师函,纸张边缘在掌心勒出血痕。
沈漫!她一定要让沈漫付出该有的代价。
收拾完毕,沈沫整理着情绪下楼。
加长林肯驶入庄园时,雕花铁门缓缓开启的机械声惊起一片白鸽。沈沫踩着红底鞋下车,目光被眼前占地百亩的法式城堡夺去呼吸。这栋房子,这个庄园。
简直就是她梦想中的生活。
喷泉池里镀金雕塑折射着日光,修剪成孔雀造型的绿篱在风中轻摇。
"沈小姐,日后您与顾少爷完婚,这里便是主宅。"管家躬身引路,皮鞋踏在汉白玉台阶上发出清脆声响。
沈沫抚摸着廊柱上镶嵌的青金石,想象着自己穿着高定婚纱从旋转楼梯款款而下的模样,唇角扬起得意的弧度。
——
顾修竹嘴上不情不愿,身体却很诚实的来到了和沈漫约好的餐厅。
他解开西装领口的珍珠母贝纽扣,望着对面端坐在皮质沙发上的沈漫。
她垂眸搅动冰美式的姿态优雅得近乎冷漠,鎏金勺柄在杯口划出细碎的光弧。
"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累了?"
他屈指叩击桌面,"还是打算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挽回?"
话音未落,沈漫突然抬眼。
顾修竹有些不耐烦了,他还着急去庄园看看沈沫呢。
沈漫静静审视着顾修竹棱角分明的面容。
将他眉宇间的傲慢与记忆里大火中挣扎的人反复重叠。
最终她扯动唇角,笑意比杯中的冰块更凉。
三年前就不应该在大火中救这个蠢货。
没曾想救命之恩没让他感恩戴德,反倒给自己添堵。
还成了举国关注的笑话。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