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眉:“兄长身上有过暗疾?可是受过暗伤?”
难怪他会有那么多的伤药。
聂珩瞧着她皱起的眉,暗暗翘了唇角:“我没事。”
但沉桃言已然误会了,以为聂宵嘴里说的暗疾是指他自己。
聂宵见缝插嘴:“沉桃言,娘说,今晚你要跟我一个汤池。”
沉桃言表情僵了僵,幸好她正举着茶杯准备喝茶,遮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聂珩的神色也不经意地变化了一瞬。
沉桃言象是有些害臊:“夫君,别说了。”
聂宵茫然地问:“为什么不能说?”
沉桃言看着他,不想与他演这一出:“没什么。”
他爱说就说吧。
沉桃言不想法子阻止他,聂宵反而不说了。
后边,聂珩神色如常带着他们继续走了走。
用晚膳的地方,正好在汤池的边上,也就是用完晚膳,歇上一会儿,就能去泡温汤了。
同池是不可能同池的,但有金琴看着,沉桃言只好跟聂宵一同进到了一个屋子里。
聂宵活象一个守贞洁的烈男:“你还真跟进来啊!你想干什么!”
沉桃言:“母亲不是说了,何况金琴在外边守着呢。”
聂宵:“可你也不能…”
不知是热的还是怎么,他的耳根滚烫得厉害。
沉桃言只打算在这儿待上一小会儿,就寻个借口出去。
聂宵:“沉桃言,你听到没有?你给我出去!”
与此同时,外面忽然就有丫鬟叫了沉桃言出去。
沉桃言来到外边,并没有看到金琴,也不知道金琴去了哪。
等她再回去时,金琴守在了屋子外面,而屋子里隐约有两个人影。
沉桃言微微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转身去了别的汤池屋子,正好遇到了领命去办事回来的叠珠。
叠珠正想回禀,听到叠玉道:“二少夫人,看来乔芸挺沉不住气的。”
沉桃言解了衣裙,舒舒服服地泡在温汤里,嗯了一声。
那个叫她出去的小丫鬟,应该就是故意支开她的,同样的,金琴也被支开了一会儿。
叠玉:“叠珠,你办的时机也太好了。”
叠珠一脸迷茫,连忙想起了自己办的事儿:“可奴婢派人去告知乔芸的时候,乔芸并不在。”
沉桃言和叠玉同时回头。
沉桃言:“什么?”
叠珠:“奴婢急着回来,就是想告二少夫人你这件事的。”
沉桃言蹙眉:“那乔芸她…”
“她消息这么灵通么?还是说,是聂宵的人告诉她的?”
不应该啊,聂宵应该不会让乔芸冒任何险的。
如果不是聂宵的人的话,她得好好查查身边的人,看看哪个人是乔芸的眼线。
但她又觉得不对,乔芸有那么大能耐么,能往她和赵卿容身边安插人?
哦,画大饼收买聂宵身边的人倒是有可能,谁叫乔芸是聂宵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