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龙液与雷霆之力在体内奔涌,却难掩神魂深处的倦怠。
“确实急不得。”
张链子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越急越容易出事,准备好了再出发,才没错。
胖子拍着肚皮从柜台上跳下来,鎏金铜灯在他怀里晃得叮当作响:“说得对!我昨儿在古墓里摸了块暖玉,正好给季爷您镇神。”
他说着便要往内堂走,却被柳冰一把拉住。
“先清点明器。”
柳冰推了推眼镜,银镊子指着摊开的账本,“昨晚拿到的青铜爵和玉璋得赶紧入库,还有羊皮卷得用防潮匣收好。”
她说话时,张链子正小心翼翼地将地图卷起来,指尖在“天门未开”四字上停留片刻,忽然想起祖父教他辨识土色时说的话:“秦岭的土,红如血,青如铜,遇见变色土,便是摸到了龙脉的骨头。”
胖子搓着油光光的手凑到季如尘跟前,小眼睛眯成条缝:"季爷,您看我这体格,扛个旗抬个轿啥的绝对好使,真不能加入天下会吗?"
他晃了晃圆滚滚的肚皮,腰间的钱袋叮当作响,"我跟您说,上次在古墓里我摸金符都没带,照样从粽子手里抢出个玉璧!"
张链子蹲在一旁系鞋带,闻言抬头调侃:"胖子您可拉倒吧,上次要不是我用洛阳铲挡着,您那肥屁股早被粽子咬掉了。"
柳冰推了推眼镜,指尖在账本上画着圈:"就是,发丘印和摸金符都没带,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摸金范儿?"
胖子脖子一梗:"嘿!我这叫艺高人胆大!"
他转向季如尘,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季爷您看他俩,一个摸金校尉,一个发丘天官,您天下会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