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批兽夫温柔可人的气质。
牧月歌biu地睁开眼,意识刹那间清醒过来。
她侧目看去,才发现是自己家里那条章鱼,正坐在床沿上,目光凉凉望着她。
而她的手,正明目张胆塞在人家腹部的衣服里。
平整的白色衬衣,都被她那只作乱的手搅和得凌乱,还有两个纽扣都被弄开了,露出衣服下过于明显的两块腹肌……
牧月歌迅速收回视线收回手,甩了甩从昨天下午起就酸痛的手腕:
“是你?”
“不然呢?”
秦惊峦不咸不淡笑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了下她的额头,随意问,
“雌主希望是谁?”
问完,都不给牧月歌回答的时间,就马不停蹄地自言自语:
“退烧了。”
速度之快,仿佛生怕自己慢半拍,牧月歌就说出除他以外的答案。
念叨完,他就把餐盘上的一碗紫绿色颜色诡异的糊糊端到牧月歌面前,还主动帮她吹凉一勺糊糊,亲手送到她嘴边:
“雌主发烧了一天一夜,身体虚弱,喝点营养粥补补身体吧。”
牧月歌僵在原地没有动。
且不说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已经五年没感冒了,更别说发烧。
就单说摆在她面前这个秦惊峦郑重其事端进来的糊糊,隔这么远,她都能闻到那股酸臭混杂着胡椒、醪糟和大量甜味的味道。
闻一下,她都要吐了!
这种吃了一定会死的糊糊,牧月歌有理由怀疑是那六个男人群聊被她发现,想杀人灭口!
“你放这儿吧,我想吃的时候自己吃。”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嘴唇苍白干裂,
“你说我发烧一天一夜?怎么回事?”
用手摸,温度好像确实有点高。
秦惊峦推了下眼镜,冷静理智的脸上,多了一丝丝类似愧疚的情绪:
“是雌主多日辛苦,那晚又没好好休息,再加上我们的群使你情绪激动,才引起发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