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里的蛋,到底有没有被压碎。有的假装给文凯揉胳膊,其实是还想着,再戏弄他一番。
还是兄弟们多了好啊,一个爷爷的兄弟们,除了小不点文利,还无法参与其中,这些兄弟们聚到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打不完的架,开不尽的玩笑。
闹累了,兄弟们有的躺在炕上,有的趴在炕上,有的趴在另一个人的后背上,不大的土炕上,愣是布满了八个人。
“文信,我听说,老族长,不让你过继给恩堂叔了。”文店道。
“啊?”文信不信:“你听谁说的?”
“咱爹说的。”文店道:“昨天晚上,咱爹被老族长叫去了,在老族长家,待到半夜才回来,回来后一脸的不高兴。咱娘问他怎么了,他说,老族长说,族里的意思是,不让你过继给恩堂叔。”
“什么情况?”文晨,文焕,文凯等人,纷纷凑到文店跟前:“文信过继给恩堂叔,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吗?怎么又变卦了呢?”
“对啊,不过继给恩堂叔,过继给谁?”文珍问。
“好像是说,让你过继给会堂叔。”文店道。
“会堂叔?”文彬有些疑惑,想了想:“这倒也说的过去,文青哥死了,会堂叔没了儿子,自然得过继一个,但为什么非得过继文信呢?咱们兄弟这么多,过继谁不行,干嘛跟恩堂叔,抢儿子呢?”
“就是啊。”文春道:“别说咱们这些,一个爷爷的兄弟们了,就是一个老爷爷的兄弟们,都几十个了,过继哪个不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就是说,君子不抢,别人喜欢的东西。”文春看了看,二弟文珍。
“君子不夺人之美。”文珍道。
“对,君子不夺人之美。”文春点了点头:“会堂叔,这就做得不对了,恩堂叔养文信,都快三年了,如果算上之前,文信一直跟着他,那文信就是,跟着恩堂叔长大的。这就好比人家,辛辛苦苦攒钱娶媳妇,到了入洞房了,没他什么事了,到是让会堂叔入洞房了。”
兄弟几人都笑了,尤其是文春笑的厉害。
“你还别顾着笑。”文店看着文春,道:“我听我爹说,不光是过继文信,还把你二妹也过继过去。”
“谁?”文晨却瞪大了眼睛:“还过继我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