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对劲啊,从入城到伯家,再到你来,整个过程都很正常。”
“非要说哪里不对劲,只有一件事。”
“什么?”
闫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极少离开千重渡,入城那日,特意给师尊传讯报平安。”
“但这两日,我始终没有收到师尊的回信。”
“你这么一问,确实有问题,可伯小姐挺正常的啊,除了身上有股血咳咳咳!冒昧了。”
池眠摇头,“这可不是冒昧,像伯家这种家底,女子穿衣前都会用熏香反复熏染。”
“尤其是在见客人的情况下,更会提前沐浴更衣。”
闫博恍然,原来是这样。
涨知识了。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出城。”
池眠拉着闫博离开伯家,首奔城门口。
宣武城城口。
一路走来,并未见任何异常。
就在池眠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时,闫博忽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
闫博愣愣的盯着城门。
池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什么也没看见。
闫博狂奔向城门,同时咬破手指,在眼皮上抹了一道阵纹。
而后一拍储物袋,飞出一件形似人眼的法器。
法器“咚”的一声贴在城门左上方,缓缓“睁眼”,一道烟波似的蓝光快速向西面扩散。
池眠缓缓转身,愣在原地。
热闹的宣武城在这一刻变得寂静。
叫卖声,巡逻声,脚步声……全部消失不见。
人也一样。
宣武城,空了。
“这是……”
“有人用阵法覆盖了整座宣武城,造出一模一样的幻境。”
闫博走到池眠身边。
“出手的人至少是元婴,所以我一时没有察觉出异样。”
池眠抿紧唇瓣,“魔修干的?”
“除了他们,我想不到会有其他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为什么?如果是为了伯家的法器,至于这么大手笔吗?”
这可是覆盖一座城的阵法。
闫博语出惊人,“也许,是为了我们。”
她们在伯家时,魔修并没有动手,反倒百般遮掩。
池眠:“……啊?”
池眠扶额,“你清醒一点,我们只是两个小小金丹。”
杀鸡焉用牛刀啊?
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哎呀呀,被发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