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南九辞的人加入赌场管事人员。
看似她为钱,实际上是为了监视。
白稚安不敢和他爹坦白,便只能暗中和南九辞合作。
白稚安阴恻恻盯着南九辞离开的背影。
对暗卫招手道:
“今晚就给我作了他。”
想从他这里拿钱,也得看有没有这好命。
说着,白稚安狠狠踹翻一旁的凳子,发出哐当巨响。
小厮垂头站在一旁,战战兢兢。
白稚安斜睨了他一眼:
“今日之事,若让我父亲知道,你也别想活!”
“滚——”
“是是是,小...小的明白!”
小厮马不停蹄跑了出去。
白稚安捏着眉心,看着手中欠条上的名字。
嘴里反复嚼着这两个字:
“江敛?呵,和那贱人沾点关系就这么晦气,艹!”
夜晚,白稚安翻来覆去睡不着。
江敛和白江敛两个名字反复出现在他脑海中,
巨额的债务犹如催命符一样,让他陷入梦魇。
翌日
白稚安早早起床,眼袋乌黑。
打着哈欠拉开房门,想问问暗卫把江敛的尸体丢在哪里。
他昨晚睡不着,越想越气,恨不得把江敛鞭尸。
“啊!”
白稚安出门就被门口吊着的暗卫尸体,吓得跌坐在地,发出短促的惊叫。
那是陪了他十年的暗卫,如今被吊在他房门口,死不瞑目。
暗卫胸口还贴着一张纸,
上面用朱笔龙飞凤舞写着:
【白二少,你这暗卫不听话,我帮你解决了,不必谢。】
白稚安惊怒交加,首接晕了过去。
一时之间,城主府二少爷院子乱做一锅粥。
却不敢让城主知道,小厮只能将人拖回床上,又把尸体处理了。
傍晚,城主夫人来看自己儿子,才发现儿子躺在床上发起了高热。
心疼不己,责骂小厮没照顾好二少爷。
白脩今日处理公务时,听到了昨晚地下赌场的事情。
于是也来到了自家二儿子院中,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一来就看到白稚安脸色苍白,半靠着床,委委屈屈喊娘。
白夫人哄着自家儿子喝药:
“不就是输了赌局嘛,哪有人从不失败的,嗯?”
“还有灵石吗?不够娘亲这里还有。”
白稚安吸吸鼻子:“娘,有你在真好。”
儿子撒娇,白夫人笑得眼尾的皱纹都出来了。
“娘亲在,娘亲永远都在啊,不怕。”
“嗯。”
白稚安抬头,就看到他爹走了进来,眉头紧皱。
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猛地被药汁呛住。
不停咳嗽:
“咳咳咳......爹,你怎么来了?”
白脩冷哼一声:
“说说吧,昨晚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