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害怕乐栖再也不能翱翔天际，她害怕统治哥再也回不来，她也害怕自己做错一个选择就会造成再也没法挽回的结局。

伴侣的不安深深刺痛着他的心，他松开蒙着伴侣眼睛的手，将伴侣紧紧拥入怀里。

心疼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怕，不怕……都是我们的错……”

颜悦昕摇了摇头，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刚落下……便凝成了一颗血红的珍珠。

“不是……”

乐栖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那细微的抖动像小钩子，一下下挠着他的心疼。

他收紧手臂，将她紧紧地按在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怎么会不是呢？”他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是我们自己要奔向你啊。”

“姐姐，你忘记了吗？你什么也没有干啊……自始至终，都是我们自己要奔向你，你从来都是拒绝的权利。”

“姐姐，你不能因为接受了我们，就将一切都怪在自己的身上……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

他抬手，指尖轻轻擦过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指腹触到那颗凝在发间的血珍珠，小心翼翼地捏起来，放在掌心。

“你看，”他把珍珠递到她眼前，雪色的眸子里映着珠光，也映着她的影子，“连你的眼泪都在发光呢。这样好的你，我们怎么会舍得错过？”

他顿了顿，指尖滑下去，重新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那里的跳动比刚才更有力些，隔着薄薄的衣料，撞得她掌心发麻。

“要是没有遇见你，我的生命毫无意义……”

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像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姐姐，你不是谁的劫难，你是我们的光啊！”

“姐姐，我们都喜欢你。”

“你怕选错？可就算错了又怎样？”他收紧手指，让她更清晰地感受自己的心跳，“我们都会陪着你改，陪着你承担，天塌下来，有我们。”

颜悦昕的哽咽声小了些，呼吸渐渐平稳，只是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乐栖感觉到她的依赖，心头又软又胀，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

“别想那么多了，嗯？”他的声音温柔得能化开寒冰，“你只要站在那里，看着我们就好。”

“我们会一步一步，走到你想要的地方去。”

“相信我们，你的兽夫还没有无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