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试图堵住自己可能发出的惊呼,结果噎得首翻白眼。
几乎是十香理解的同时,另一道身影也挤到了门前。万由里不知何时也溜了过来,金发有些蓬松,粉紫色的眼眸亮晶晶的,带着一种初生牛犊般的好奇和跃跃欲试。
她学着十香的样子把耳朵贴在门上,当听到二亚一声带着哭腔却又绵长满足的鼻音时,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脸颊微红,小手甚至无意识地抓住了门把手,似乎想拧开看看里面“惩罚教育”的具体操作流程。
旁边的十香也缓过气来,紫眸里闪烁着同样的光芒,昨天才初尝禁果的她对这种事情充满了探索欲。
然而,两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同时按在了十香和万由里的肩膀上。
是鸢一折纸。
她不知何时己悄无声息地站在两人身后,冰蓝色的眼眸平静无波。她只是淡淡地看着十香和万由里,那眼神里没有任何责备,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源自“正宫”的权威和洞悉一切的冷静。
“现在不能加入。”折纸的声音清冷而简短,“此刻,是店长与二亚的一对一‘疏导’时间。”她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仿佛能穿透厚重的木板看到里面的情景。
“现在强行加入,会打扰了店长的兴致。”她的语气笃定,带着对许墨行事风格和当前状况的绝对把握。
作为最熟悉许墨身体反应和“疏导”节奏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绝不是凑热闹的好时机。
十香和万由里被折纸的气势和话语镇住,尤其是“打扰兴致”几个字让她们缩了缩脖子。
十香讪讪地放下抓着门把的手,万由里也乖乖退后一步,只是粉紫色的眼眸里依旧充满了好奇,像两只被拎住后颈的猫,眼巴巴地看着近在咫尺却无法参与的“热闹”。
而在人群稍后的阴影里,崇宫真那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她棕色的眼眸复杂地注视着那扇隔绝了“战场”的门,她的脸颊也在发烫,心跳快得像擂鼓。
“加油啊……店长……”真那在心里默默祈祷,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眼神闪烁不定。
“再……再用力一点……消耗再大一点……”她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到了今晚的计划上。那个对姐姐许下的、羞耻到极点的承诺——
趁着夜深人静,偷偷去亲熟睡的店长,然后把“父亲的味道”带回来给姐姐。这个计划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坐立不安。
“一定要成功啊……”真那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积蓄勇气,又像是在向不知名的神明祈求今晚的“偷亲行动”能顺利实施。
她祈祷着房内的“惩罚”足够激烈,激烈到让许墨精疲力竭,晚上能睡得沉一点,再沉一点……这样,她才有机会完成那羞死人的任务。
门内二亚的声音似乎拔高到了一个新的极限,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般的极致哭腔,随即又陡然弱了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仿佛被彻底抽空力气的抽噎。
真那的心跳,也随之漏跳了一拍。机会……似乎更近了?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感觉手心全是汗。
门外,众生百态。门内,战火正炽。
咖啡厅二楼的走廊,被一种混合了羞赧、好奇、幸灾乐祸、紧张期待和无声祈祷的奇异氛围彻底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