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撑着头嗑瓜子,百无聊赖的看着基本上几乎是空无一人的大街,他开了着东归酒肆快半个月了,这柴桑城就跟个死城一样,他要是真的靠这门可罗雀的酒馆过日子,怕是早就饿死了。¨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人啊,就是不能闲,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就像现在,百里东君又开始思考自己算不算渣男这个问题。
“哎!”
“哎!”
“哎!”
……
趴在桌上睡觉的司空长风受不了了,本来就没生意,还这样唉声叹气的,有客人也不愿意进来啊。
司空长风抬起头,准备问问他这个掌柜的,到底有什么发愁的,这段日子他也看出来了,白东君绝对是哪个大户人家跑出来的小公子,身上穿的戴的,根本就不差钱,估计不是因为生意的事。
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准则,司空长风抬起头问:“掌柜的,不到一刻钟,你己经叹了16口气了,你到底在唉声叹气些什么呀?”
百里东君抬眸看了一眼司空长风邋里邋遢的形象,怎么看都不觉得他会有什么感情上的烦恼,又叹了口气低下头,可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抬头仔细的看了看司空长风的脸,最后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话问的司空长风一脸懵逼:“没有啊,怎么了?”
百里东君又叹了口气,上半身完全摊在了桌上:“我就知道,谁会找一个邋里邋遢的赔钱货做情郎。·k~u·a¢i¢d!u¨x·s?..c·o^m+”
司空长风无语,感情这个白东君看了他半天,就来了这么一句,不过看他这样,难道是,为情所困,司空长风脑袋顶上的雷达亮了。
司空长风:有瓜吃!
司空长风立刻起身,坐到了百里东君对面,抓过一把瓜子,一边磕一遍两眼放光的说:“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这些年行走江湖,我见识过的可不少,你跟我说说呗,我帮你分析分析。”
百里东君因为报了假名字,所以有些事也不能明说,把身份隐去之后跟司空长风讲完了一个,“我有白月光,你有少年郎,但我在新婚之夜对你一见钟情”的渣男故事。¢u~s^i-p′m~a*x!.¨c¨o+m?
司空长风:……这白东君,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感情史挺丰富啊。
百里东君看到了司空长风奇异的眼神,深吸一口气,给他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你那什么眼神啊?不是说帮我分析分吗?”
“咳咳。”司空长风清了清嗓子,装模做样的分析起来,“你见到那个小姐姐,是你六七岁的时候,只此一面,后来再也没见过,对不对?”
见百里东君点头,司空长风继续分析:“你觉得你自己喜欢她,是因为她编了个手绳送给你,你听见别人说,镯子代表婚姻的忠贞,是定情信物的代表,然后你就觉得,那个小姐姐送你手绳,是因为喜欢你,想嫁给你,对不对?”
百里东君又点了点头,对啊,从那之后,他就一首恪守男德,毕生的愿望除了成为酒仙,就是娶小姐姐为妻,有什么不对吗?
司空长风一脸无语,是个人都会发现不对吧:“你们就见过一面,而且她送手绳给你,也说了是交朋友,那时候你们才多大呀,她能对你有什么爱慕之心,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幻想!”
“幻想?”百里东君陷入了沉思。
司空长风看着傻乎乎的掌柜,又给他加了一把火:“对,没错,所以啊,你在揭盖头的时候,对你的妻子一见钟情了。”
百里东君欲哭无泪:“可是,在新婚之夜,我们就说清楚了,我们分两个院子住,自己过自己的清净日子,等过一段时间就和离,现在我该怎么办啊!”
没有过感情经历的司空长风想的很简单:“那你就告诉她,你喜欢她呗,反正你们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追求她也很合理啊。”
“你不懂!”百里东君觉得自己快疯了,怎么越分析感觉越难搞呢,“我之前告诉她自己心有所属,现在再去追求她,那不就说明我是个道貌岸然,见异思迁,见色起意的男人嘛!”
“那我也没办法,我又没有喜欢的人,不懂怎么追姑娘。”司空长风瓜也吃完了,就决定继续趴下睡觉,让百里东君自己烦恼去吧。
百里东君就这样唉声叹气的迎来了宴别天的试探,不仅完全没看出来人家想杀他,还从宴别天手里赚了500两银子。
后来跟着雷梦杀一路狂奔,被忽悠去抢亲的时候,百里东君严词拒绝,开玩